“什么我是痴呆症患者”没有我施加压力的施仁听了这话一跃而起,“谁说我是痴呆症患者我不把你打得连佛祖都不认识就不叫施仁”一股强大的气势散发出来,室内除我和被我护着的阳凤之外的所有人都感到呼吸不畅,别说动手了,就连动根手指头,呼口气都办不到。心里骇然道,这会是痴呆症患者他妈的谁说这是痴呆症患者众人心里大怒,都不约而同的想起此事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恐怕小彭那家伙早就被众人压在地上狂扁了吧
“够了”我轻喝一声,施仁一个哆嗦忙敛起自己的气势,恐惧、无辜、祈求的看作我,他知道,目前能救他的只有我。
施仁气势一敛,他们全都瘫在了自己的坐位上,连陈主席也不能例外。幸好施仁因我在旁而只放出了一点点气势,不然以他散仙的实力,他哈一口气这些普通人都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你们相信我了吧”我幸灾乐祸的笑道,谁叫你们不听本人言呢
“相信,相信,我们非常相信。”软弱一点的都点头不迭。尽管心里更加怀疑,但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我也不知道这一举动反而弄巧成拙,更加惹起了大家的怀疑:以施仁对我言听计从的态度看来,如果说不是他安排的谁人相信
有着冷面战将之称的林烈强撑起虚弱的身子,掏出手枪指着我冷声道:“龙飞你以为我们也会相信你呢你把我们也看得太笨了吧”
太笨你们本来就笨我看向主席,心想主席应该相信我吧可主席略带怀疑的目光才使我发现,人与人之间要完全信任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再看向阳凤,发现她依然面无表情。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轻轻的一句话就可以解决很多麻烦吗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那副表情会让多少人误会吗还是我刚才那番话深深的刺伤了你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死在你面前吧。我作出一个悲痛的表情,眼里满是无尽的悲伤与忧郁、绝望和痛苦。深深的注视了一眼阳凤,回过头来盯着林烈道:
“我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真的不喜欢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这是你们的悲哀,更是我的悲哀。在你开枪之前,请让我再为你们做一件事好吗”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我挥出一道霞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施仁扔进九彩空间。当然,在大家的眼中施仁已是毫无反抗力的被我击毙了。
我凄然一笑:“林兄,你可以开枪了。”
然后林烈就不由自主的扣动了板机,一颗子弹毫无阻碍的穿过我的眉心。鲜血从小指大小的血洞中汩汩流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所有人的思想还没转过弯来就发生了。
“不”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阳凤疯也似的冲到我的尸体面前,想也没想就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这时,任何人都以为早已死透的我居然嘴唇抖动,无神的双眼居然还发出一个凄然的微笑,用微弱得刚好能让阳凤一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这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不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阳凤哭喊道,“你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怎么能就这样死去不,我命令你马上活过来,马上”阳凤手足无措的抚摸着我满是鲜血的脸颊,眼泪如断了线珍珠般滚落而下。
而我,心里却是苦笑不已,因为我看出阳凤说这些话都是真心的。然而,我堂堂的天龙大帝,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这种需要装死来骗取女人的谅解和同情了
“唉,龙飞,我我错怪了你。”陈主席此刻已然老泪纵横,无声而下,“可惜,这一切明白得太晚了。”
而叫小彭的那个家伙,此刻心里已是乐翻了天,但看到阳凤居然为了我的死去而悲痛欲绝,泪流满面。表面上装出一种铸了大错的表情,凑上前来,激动的抓住我的双肩一阵猛摇,拼命的挤出两滴眼泪,哭喊道:“龙飞,对不起,对不起,我也只是怀疑你,并没有说你就是呀。你为什么那么傻,非要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你一定不能死呀,你死了这辈子我都将良心不安,我们的异能部队还需要你来领导,带领他们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啊。”
这家伙的这一个举动,显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心想,这好像不是他的为人吧只见这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比阳凤都还伤心。可谁也不知道当然我除外,嘿嘿他抓住我双肩的手不断用力,心里暗暗诅咒:我看你还不死,我看你还不死。双手用越来越用力。
他妈的,这小子太不是个东西了。心胸如此狭窄不说,还如此歹毒,活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心念一动,把他的生机一点一点的吸光,让他的生命脆弱得如同风中的蜡烛,随时有可能熄灭。然后控制他思维,只听他呼的一声立了起来,用悔恨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才对陈主席嘶声道:
“龙飞是我们走出困境的惟一希望,而我却让这个希望破灭了。因此我愿自裁谢罪,也免得这一生良心受苦。”说完迅疾的抢过兀自呆立的林烈手中的手枪,指着太阳穴就是一枪。
“呯”的一声,鲜血和脑浆洒了一地,终于这个祸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大家从其死不冥目的双眼中可以看出,安祥的眼神后面,恐惧与无助完全占据了他的眼眸深处,最后意识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死在自己手下,恐怕任谁也会恐惧吧
一时间,突如其来的变顾使得会议室内很长一段时间内静得一丝杂音也没有。全都神色各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而他们,就像是看电影的观众一样,本能的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改变这起事件的一丝半毫,仿佛这一切都是排练好了的一样。
而我,在那祸害消失的同时,也闭上了双目。无声无息的回到了东方宾馆。
阳凤搂着的,只是一具用能量幻化的身体而已。虽然阳凤伤心的同时我也感到痛苦,但我还是没有告诉他,我没有死。
其实,这一连串的变故发生得太突然,太快,根本不给人任何考虑思索的时间。所以事后陈主席他们回忆起来,都觉得我死得太可疑了,而且也死得太容易了些,容易得让人不敢相信。特别是听开枪的林烈说起当时的感觉,他说他当时虚弱得站得站不稳,而且握枪的手几乎都举不起,更重要的是他没开保险,怎么可能说开枪就开枪而且还开得那样突然,打得那样准正中眉心,不偏不倚
可几次他们去查看我的尸体,并专门请了解剖专家进行解剖和一些顶尖的科学家进行查证,都没有找出任何可疑线索。因此阳凤还特别和陈主席他们吵了一架,说不应该这样做,但强烈的直觉告诉她我没有死,最后想来想去也就同意了。等结果出来后,他们都神色黯然。
最后陈主席请出人体潜能研究院荣誉顾问,来历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