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佳的叫声给闫声带来了愉悦，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最后大笑出声。
“哈哈哈，好狗狗，真乖。”
听见他的夸奖，蒋佳叫的更加欢快。
一时间狗叫声响彻了整个实验室，冷攸凉的脸色隐隐有些发青，被绑在椅子后面的手紧握成拳。
冷攸凉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刚见到他的时候会有种怪异的感觉。
当时的怪异感并不是很强烈，以至于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两人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所以才会产生的陌生感。
现在他知道了这不是陌生感，而是隐约地感觉到了面前男人对他的危险。
他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从以前到现在都在伪装，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温柔和善的人，而骨子里却是及其自私，极其冷漠的犯罪分子！
冷攸凉不明白这个听话水是什么东西，但是能肯定，这一定不是好东西！
觉察到他看自己那种厌恶，陌生的目光，闫声并不放在心上，自顾自地说：“攸凉，你是我最看好的伙伴，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联手，将听话水研制出来，推向全世界！”
“到时候，全世界的女人都会听从我们的命令。她们就是我们脚下的狗！我们想对她们做什么就能对她们做什么！”他想着，欢愉地大笑出声，“包括你的那位妻子，她可以永远在你身边，不会离开，身边也不会再出现那些让你担心的人。”
他了解过冷攸凉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自然知道那位辜卿若只是一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
这样的女人就该变成一条狗，永远匍匐在男人的身下，被男人统治。
不、不应该说是她，而是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如蒋佳这样。
“这个世界啊，总是会发生让我们意料之外的事，而且我们总是给女人太多的优待，但凭什么？”闫声喃喃道，“我们男人天生应该统治这个世界，天生要凌驾于女人之上，能让她们站着吃饭已经是给她们脸了，她们却还妄想掌握权利。”
他哼笑一声，垂眸看着冷攸凉，期待地问：“怎么样？听完了我说的这些以后，有没有觉得很兴奋？是不是很想赶紧视线这个理想？”
冷攸凉冷飕飕地看着他，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疯了！”
“女人和男人不是对立面，女人也并没有想要掌握权利，她们指想获得自己应该获得的权利，一切都是你的臆想而已。”他说，“男人和女人应该获得平等，而不是一定要争出谁在权力至上，谁在权利之下。”
况且如今这个社会，并不是性别当道，而是资本当道，只要有钱，男人可以凌驾女人，女人也可以凌驾男人。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变态，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的条件我不答应。”冷攸凉肯定地说，“而且这什么破药水，符合法律规定吗？我告诉你，我们国家有一套完整的法律，也劝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不然等待你的就是牢底坐穿！”
闫声啧了一身，无奈地摇头，“攸凉啊攸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这个世界的规则都是赢家写的，只要我的药水获得胜利，我就可以重新书写这个世界的规则。”
他对自己的药水有信心，而且觉得女人天生应该低人一等的人并不在少数，即便冷攸凉拒绝，也会有更多的人同意。
只是有点可惜，他还以为他们会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可到头来，他依然只能做这个世界的独行侠。
世人皆醉他独醒。
闫声无奈地摇头，看着他眸中带着怜悯，“我会改变你的想法。总有一天你会站在我身边，在此之前，我送你一件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