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的意识昏昏沉沉，仿佛自己飘**在水面，随时都有可能沉入水底。
突然，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他声音并不大，这让他无法忽视，那个声音也越来越大，后逐渐变为交谈声。
声音炸响在耳边的同时，冷攸凉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放大、俊逸的脸，神色温柔，眉目带笑。
“你醒了？”他的嗓音温柔，犹如初见般那样，没有任何更改，“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把你请过来，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他抬手指向某个方向，冷攸凉看过去，一个人被吊住，身上一道道的红痕，彰显着他前不久刚受过鞭打，可即便这样，女人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好像先前那个言笑晏晏的人并不是她。
冷攸凉眉宇紧锁起来，不明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她得罪了你，我帮你教训她。”闫声打了个响指，被绑住的蒋佳缓缓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摇晃着莫须有的尾巴，“主人。”
“乖。”闫声轻声道，“先前怎么教你的？”
蒋佳跪倒在地上，嗓音软软地说：“冷攸凉主人，对不起。是狗狗的错。”
冷攸凉错愕地看着地上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闫声发出愉悦的笑声，看向冷攸凉满眼期待，“怎么样？有没有让你产生点兴趣？”
冷攸凉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陌生的眼神带着探究，仿佛不认识面前的人。
“你……”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说他的兴趣异于常人？还是说他对妻子的方式不对？
这显然已经超出冷攸凉对他的了解范围。
他沉默了半天，最终转移话题，“这是什么地方？你给我发邀请函，应该不是为了你的宴会吧？”
“聪明。”闫声眸中的笑意更深，“为了让你来参加这次宴会，我可是煞费苦心，却没想到被那几个败类给破坏了。如果让你对我的印象不好，那我让他们跟你道歉。”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按钮，刚一按下就听见侧面咔嚓一声，一整面墙反转，墙背后那些被绑在墙上的人赫然就是昨天晚上同桌吃饭的，蒋佳的同学！
闫声眼中带有期待，兴致勃勃地观察冷攸凉的反应。
“你应该很讨厌他们吧？他们昨天说了那么多令人厌恶的话，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将这些人处理掉的。”他说着，拉过手边的东西，是一枚枚注射器，针管里是不知名的药物。
冷攸凉脸上带着警惕，“你想做什么？”
他摇头，“我只是给你一个报复的机会，你不喜欢这些人，那就自己把这些人都处理掉。我给你准备的药物是我让人研发的，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做你的狗！”
狗？
冷攸凉脸上的诧异和疑惑太过明显。
闫声也没有再隐瞒，继续说道：“重新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研制的听话水，顾名思义，使用这个药物以后可以让对方完全听从你的命令不会反抗。就像狗一样。”
他说着，指向跪在地上的蒋佳，后者疑惑地歪了歪头，发出声音。
“汪。”
冷攸凉的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不敢置信地看向闫声，脸顷刻间就乌云密布，暴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