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地的酒瓶。
直觉告诉她,冷攸凉估计受啥打击了。
思及此,辜卿若警惕地巡视着四处,并直接将湿淋淋地外套放在了椅子上。
“冷总,我来了,你在哪?冷攸凉?”
别墅里并没有人回答她。
只是二楼传来一些声响。
她缓缓上去,就看见躺在走廊里的冷攸凉。
男人身上的衣服凌乱,脸色通红,身边还放着不少酒瓶。
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颓废和狼狈。
浓烈的酒精味道让辜卿若微微有点上头,她掩了掩鼻子,走上前蹲在地上,柔声唤道:“冷攸凉?你还好吗?”
男人未回。
望着他这张令人垂涎的脸,辜卿若忍不住摸了上去。
手刚碰到他脸,她被烫的缩了缩。
她眸色一沉,连忙朝他额头摸去。
一样的烫。
显然是发高烧了。
这人有病吧?
发烧还喝这么多酒。
“冷攸凉,听得到我说话吗?”
辜卿若架起他的胳膊,使出全身力气才将人从地上拉起。
随即,踉踉跄跄地往距离自己最近的门走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扶到了**。
她摊在地上喘了一口气后,接着出门去找来了冰块。
回来的路上还顺手在客厅翻了下柜子,找出药箱,拿着退烧药,倒了杯水。
刚进门,她就被人拉住手腕,猛地往里一拽。
“我——”
辜卿若连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就被人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地。
手中的东西应声落地,她后背重重撞在地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男人眼里猩红,紧紧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紧咬着牙,怒声道:“是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
这件衣服怎么了?
辜卿若盯着男人嗜血冷厉的视线,慢慢解释道:“我今晚参加宴会,挑的礼服。”
理智告诉她,此时最明智的选择,便是不惹怒他。
可此刻的冷攸凉毫无理智,什么也听不清,眼中只有那抹鲜艳的红。
他将她的手按在脑袋两侧,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
“说!谁让你穿着红色过来的?”冷攸凉嗓音愈发冷,像是寒气侵入人的五脏六腑。
辜卿若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冷攸凉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手腕疼的她流出生理泪水。
“冷攸凉,你弄疼我了!”
她绝对是脑子有病才冒着大雨跑过来找罪受!
怎么不让他病死在这?
冷攸凉似乎被她这句话弄得恢复了些神志,目光从她礼服移到她脸上,眼神一暗,汹涌澎湃的低头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带着浓郁的酒气,只是亲吻就让辜卿若有了些醉意,连反抗都弱了。
只能张着嘴,接受他带来的所有。
好像觉察到她并不是那么抗拒,男人松开她的手,两下扒掉……准确说,是撕毁了她身上的礼服。
冰凉的空气触碰到皮肤,让辜卿若霎时清醒,还不等挣扎,又被人牵制住。
妈的,所以冷攸凉今晚一定要将她办了?
心里早有准备是一回事,在这样的场合下完成又是一回事。
但怎么说对方也是冷攸凉,真发生什么她也不亏。
这么一想,辜卿若就心安理得了。
“轻点,冷攸凉!”男人粗暴的啃噬她唇,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