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粉碎机前，当着两人的面，将纸条放了进去。
机器运转，牛皮纸很快被搅得粉碎，就算是再拼接到一起都没有了可能。
任务就这样完成了，徐老不由笑了，转头看向顾念念。见状，顾念念一脸难看。
原本为了这件事情特意跑了一趟，现在看来，白跑了。
离开办公室，月施叫住了顾念念。
“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说服林宇迦的？”
看着月施得意的姿态，顾念念摇头又点头，上下打量着她，忽然一笑，“你不会是……”
两人对视一眼，月施很快明白了话中的意思。
她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一声，实话实话，“我不是你，林宇迦看上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就算是愿意献身，人家也未必愿意啊。”
林宇迦给出的条件直接明确，只要顾念念答应他的要求，要什么给什么。
至于林宇迦为什么突然又答应了，顾念念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你就不好奇吗？”月施又问。
顾念念知道，她分明就是为了炫耀。
她无奈地摇头，无情说道，“不好意思，我还真不好奇，关于林宇迦一丝一毫，我都没有兴趣。”
不仅没有兴趣，甚至感到厌烦。
说完，直接离开。
身后的月施迟疑了下，深深地叹了口气，林宇迦这次可算是遇见对手了，看来想要搞定顾念念，实属不易。
这不，说曹操曹操到，林宇迦的电话立马就来了。
“师父，我们的约定你没有忘记吧？”
月施看着正在上车的顾念念，一个头两个大。
虽说不是像顾念念说的那样，但要说起来也差不多，只不过对象从林宇迦变成了林殇。
“当然没忘。”她拿下手机，看了眼日期，接着说，“明天给你照片。”
“等你消息。”
回去的路上，顾念念的手机响个不停。
屏幕上孟怡露的名字亮了再暗了，暗了又亮，不等顾念念接她就不会放弃一样。
迟疑了片刻，顾念念才不情愿地按下了接通。
几乎同时，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孟怡露质问的声音，“顾念念！视频是你发的吧！你就那么恨我吗！？”
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手机连接了蓝牙，整个车里都回**着她那愤恨不满的声音。
顾念念不为所动，神色平静。
“你说话啊！没完没了的是吧！”
“视频是我发的。”顾念念承认，她本就没打算否认，如实道，“你故意抹黑我，我还不能把真相公之于众了吗？你是不是以为一段剪辑过的视频就能够毁掉我？孟怡露你太天真了，就凭你这样还想要成为林殇的女朋友，你还差远了。”
她用最平静的话语说着最狠的话。
谁知道
孟怡露听到后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来，这让顾念念有些困惑。
就在她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就听见孟怡露又说：“说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