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我宝贝提出的要求，我自然要全力以赴了。”谢长明一下一下抚摸着赵曦悠的头发，那样子，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
……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沈乔才走到门口，就有一丝雨滴被风吹进她的脖子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沈乔没带伞，想到周萍萍的家就在附近，她干脆钻进了一辆刚刚开过来的出租车里，朝着周萍萍的家驶去。
下午三点多，周萍萍才从**爬起来，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而且登门拜访都不给我带点吃的吗？就这么两手空空地来了？”周萍萍嫌弃地看了沈乔一眼，又倒了一杯水塞进了她的手中。
“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好意思拿我东西吗？”沈乔抱着温热的玻璃杯，感觉周身的冷意终于驱散了一些。
“怎么不好意思了？我的脸皮看上去就这么薄吗？”周萍萍斜睨了沈乔一眼，见她低垂眼眸，嘴角虽然有笑容，却有点勉强，不由得正了正神色。
“沈乔，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周萍萍抽出一根烟点燃，动作娴熟地吞吐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沈乔低着头盯着杯子里冒出的热气，“就是，我今天在警局里看见谢长明了。”
周萍萍的手指一顿，下意识地将烟搭在了烟灰缸上。
沈乔将下午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下，周萍萍也沉默了下来。
“赵曦悠勾搭上了谢长明啊，这女人竟然有这个本事？”周萍萍盯着烟灰缸上的星星火点，语气有点耐人寻问。
“其实想想也没那么困难，赵曦和和谢夕羽的关系不错，两人还有点小粉红，赵曦悠借了赵曦和的关系攀上谢长明，也不是那么困难。”
周萍萍不说话了，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我只是有点奇怪，江湖传言，谢长明不是很讨厌女人吗？今天看来，他对赵曦悠倒是有点特别。”
过了一会儿，周萍萍忽然抬头问道：“沈乔，你知道林妍后来怎么样了吗？”
沈乔一顿，半天才回想起林妍是谁：“你是说上次和我在酒吧里斗舞的脏辫女孩？”
周萍萍点了点头：“我前几天碰见她了。”她又将烟灰缸上的烟拿起来吞云吐雾。
看周萍萍的表情不是太好，沈乔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周萍萍又道：“我是在医院看见她的，她住了好几个月才出院，精神状态很不好，因为我和林妍的主治医师认识，所以特地询问了一下林妍的情况，他说林妍身上有很多人为造成的伤痕，而且她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已经不太认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