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歌慢慢的走出酒店,深夜的南城,下着雨,看不见半个人影,出租车也是踪影全无。
这样的情形和三年前何等的相像,也是这样一个下着雨的深秋夜晚,也是这个时间,她签了合同后换了衣服孤身一人从慕站北的别墅里走出来。
她记得很清楚,她的心中充满绝望,而现在她的心中没有绝望,只是苦涩。
今天晚上的事情慕站北是怎么知道的?
不!应该问,慕站北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她的?
原本以为精心设计了一切,却没有想到竟然被他识破反而被算计,最后被他用这种耻辱的方式硬扯在一起,叶清歌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运气真的是太不好了。
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的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门打开,一个男人拿着伞跳下来急急的走向她,“叶小姐,我送你!”
叶清歌没有拒绝,转身上了车。
车上开了暖气,叶清歌感觉身上稍微暖和了些,她看着刘建,“我想知道慕站北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
刘建目不斜视,“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刘建和从前一样没有什么话而又对慕站北忠心耿耿,想要从他嘴里套话自然是不可能的,叶清歌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车子停在了夏家大门口,叶清歌大步下车进入别墅。
把自己泡在温暖的水里,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今天晚上算计慕站北她和秦子非无疑是失败者,但是从另外一方面看她却又不算是完全失败,至少她离自己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慕站北不是要让她做情人吗?她何曾又不是把他当成种马,只要能够成功受孕救儿子,什么合同,什么脸面都他妈的见鬼去!
她会在怀孕的第一时间拍屁股潇洒离开,姓慕的以为一纸合同就能束缚住她,无异白日做梦!
刘建把叶清歌送回家后又返回酒店去接了慕站北,慕站北手里正摆弄着那个针孔摄像机,看见刘建他把摄像机扔进了垃圾桶,“她说了什么?”
“她问我们是什么时候算计她的。”
慕站北闭目,她还真是冷静,自己算计别人竟然还有脸问这种话,虽然他现在是胜利者,但是心里却着实高兴不起来。要是今天晚上自己不多一个心眼,那么会发生什么?
他对秦子非一直就有防备,酒会的服务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怎么可能会出如此的差错,他当时就猜测这一切是秦子非搞的鬼,姓秦的想要对付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如此他何妨将计就计。
在换衣服的时候他打电话吩咐刘建让人多加注意,防止秦子非搞鬼,这一注意果然发现了端倪,姓秦的竟然让人在酒里下药。
刘建让人调换了酒,又让人端着放有泻药的就过来,秦子非看见慕站北喝下酒以为中计他没有想到慕站北会反算计他,不加防备的喝下了慕站北给他的那杯放有泻药的酒。
慕站北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于是装晕被服务员送到了客房。
他进入客房没有多长时间,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用房卡开门进入了房间,那女人关上门就来脱慕站北的衣服,慕站北猛地坐起来,把女人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