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说的话真是太卑鄙了！
更何况秦悦泱明明知道她喜欢楚凌辰，还帮她出了那么多主意，她怎么能想歪了。缓缓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怪她自不量力，怪她活该，关人家什么事儿......
在心里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咚咚咚——”
楚锦慧停下手里的动作，已经打烊了，是谁啊！打开玻璃门，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惊讶，随即掩饰好表情说：“洛少”
赫连洛推开玻璃门走进去，坐在椅子上说：“我找你有点事儿”
楚锦慧点点头，走进吧台里看了一眼赫连洛的样子，明显是喝了酒。拿了一杯奶茶走出去放在男人的面前说：“洛少，请说！”
赫连洛看了眼落地窗外，回过头说：“我想知道你们牺牲品的事情”
楚锦慧明显不悦的皱皱眉，没说话，等待着赫连洛的下一句。
“别误会，我不是来取笑你们或者做一些无聊的事儿的，你也知道，她也是，所以我想知道这方面的事情”
至于赫连洛嘴中的“她”，楚锦慧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程枫，笑道：“你竟然知道了”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去接近她？”轻哼一声，“你倒无所谓，可她会怎么样你想过吗？或许之前没有人发现，你今天做的一切事情让全国的人都知道了，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赫连洛怔了怔：“她会怎么样！”
楚锦慧看了一眼奶茶，示意他不要激动，等她把话说完。
“我不知道顾家的规矩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些规矩从不具有人性化。你别想着顾星謧是她的主人，顾星謧肯定会同意的，但掌握这一切的不是被保护者，而是收养她的那个人”
垂下眼睫毛，手指在圆形沙发上敲打着，当初楚雅雯也是这么想，要救她的啊......可偏偏没想到，楚雅雯根本做不了主，最后她没事，却把自己最爱的人给赔了进去。
“你们赫连家应该没有吧。不过也正常，这种机制也只有中央城最古老的两个家族拥有了。顾家和楚家”
“一开始是两个家族的掌权者去福利院收养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用来保护自己家族里最宠爱的女孩儿的，所以雅雯的身边才会有，楚昕雯没有”
“楚家的规定是，牺牲品只要动了感情，要么先享受生不如死，最后再慢慢在折磨中死去，要么......就是由引起自己感情的那个人负责，倾家**产，也是慢慢在折磨中死去”
“这样做不禁是为了培养牺牲品的无情与忠心。还是为了让被保护者有种我绝对不能死的心理。因为被保护者只要受什么伤，牺牲品绝对会尝受两倍！至于顾家......我不知道他们的规矩是什么，所以，我现在劝你，你最好离程枫远点儿！”
对于程枫，她仅仅见过几面。可能是同类人引发的感情，她并不希望她出事儿。可偏偏顾家的顾老爷子最宠顾庭生，而顾庭生只有个顾星謧，要是顾庭生有几个女儿，可能程枫就不会太惨，但偏偏只有顾星謧一个......
“抱歉......”
赫连洛微微低下头，这一声不仅是给楚锦慧说的，还是给程枫说的。若早知道如此，他绝不去碰程枫。可现在，程枫又消失了......
她在哪儿受着由他带来的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