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觉得心满得,就不想动了。”
他轻笑:“我也是这么一个咸觉,璎雪,不必等结果了,我们去秦淮再看看,或许,就会离开了,去看每个地方不同的风景,去看水天一色,看落日融金,神斧刀功……”
“都好。”
不管结果如何,是否第一又如何,在我心里,从来就都不是重要的。
只是希望有个人,能陪陪爹爹,我才能更安心地离开。
月光满天华,影子一长一短,喝一碗清凉的冰莲子,踏着他长长的影子回家,不再觉得夜冷路清月也遥。
爹爹很高兴:“雪儿,真好啊,你的画,可又是绝佳之作啊。”
什么是绝佳呢?永远都没有最好的,只有越画越好的,而又端看个人的功力与见识,来画到的境界,都不同的。
初出之人,那种锐气,所画出来的骄傲,是不同的。
而沧桑之人,画出来那种不圆满,也有所让人感叹,越画,越是觉得自己学不完,越觉得自已不够,永远都不够,想追求的,总是不到尽头。
心易满,而学无涯。难得他愿意,带我去看尽各处的风景,让我画画,做白由自在的人。我觉得,这是我一辈子的幸运。
梨香回来的那天,我们就走了,把所有的宠爱,都还给她。
楼破羽不喜欢梨香,他说,她总是在嫉妒我,而且,总是不知足,倒不如离得远远的。也免去我与她之间的磨擦。
梦里醒来,不知是身是客,半夜窝着,听那马山夜雨,烫壶暖酒,窝在窗边,静静地听着,就为了感受那种境界的哀转。
可我还是没觉出什么,楼破羽抓住我在怀里面:“别动啊,你听,听到了幽转吗?
我摇摇头:“我只听到了滂沱的气势,山雨欲来,得关窗,不然的话,会刮一夜的冷风。”
他轻吻着我的脸:“你会怕冷。”
“会啊,我最怕冷了,何况现在是冷秋之际了。
他将我手拉入他的腰侧,感受着那暖气:“还怕不怕。”
“不怕了,不怕了。”
那夜的记忆,早就飘散不见,他总是很沮柔。
轻轻地捧着我的头,深深的吻。“璎雪,我太热了,让我抱你冷一会。”
他扬起棉被,让那风吹熄烛火,再关好窗。
慢慢地解开我的衣服,他俯了下身,抱住我,不让沉重的身子压着。
我轻吻他的唇:“夫君,你不是说,不会让我累着吗?
“可是忍不住,璎雪。”他衣服也不脱了,轻轻地往上吻。
“璎雪,我们生个孩子,生一个漂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