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我肚子早就饿了。
他伸出手,掬着水洗把脸,满脸是水,看向我,“有帕子吗?”
“哦,有。”赶紧将绣帕掏出来。
看着他擦完脸,像是自己的一样收在衣服里,“桨给我,摇得那么慢,我都要睡着了,去吃饭吧有些人就是不经饿。”
在这附近,有一间极好的酒楼,是在水上筑起的,风景甚是好,就是贵了些。
“我请你吃饭。”我笑着,“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为我爹爹治好了头疾。”
他一眯眼,“我还没到让女人给钱的地步。”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只想要谢谢你而已。”
“以后不必再提了,这般的小事,我自不会记在心里的,用一个月的时间,哪敢不许去,也不许多事,好好地给我画医理图,山水图,还有莲图。”他霸道地说着。
我叹口气,“不用一个月我就可以画好了。”一个月乌龟也能爬上岸了。
他回头瞪我,“你怎么那么多话啊?”
嗄,还是第一次有人嫌我多话,我没有说错什么啊,男人的脸,是七月的天,时晴时阴偶尔多雨还兼打雷。
他大概是嫌我画得不专心,我当然不敢不专心了,他是何等挑剔的人。
就连点个菜,也是最好的,还得商讨个半天,要什么煮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