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丁晨夕摸摸生疼的屁股,气得跺脚。
该死的孟祁岳,又占她便宜。
她大步追上去,举起拳头要报仇。
孟祁岳回过头,得意洋洋的笑:“想打我可没那么容易,追得上我再说吧!”
一直追到佛光寺门口,丁晨夕也没能打到孟祁岳,两人追来逐去,引僧人前来告诫:“佛门清静地,请勿喧闹嬉戏。”
丁晨夕这才放过孟祁岳,瞪他一眼,进了威严的寺庙。
虔诚的焚香拜佛,几十尊菩萨统统拜了过去,丁晨夕跪得膝盖痛,连去洗手间两条腿也在打颤。
从洗手间出来,她看到一个男人摸手机的时候把钱包带了出来,掉在地上也没察觉,打着电话就走了。
丁晨夕连忙跑上去捡起钱包,追赶那个人:“钱包掉了。”
掉钱包的男人一门心思打电话,根本没听到丁晨夕在喊他,走得很快,眨眼就进了寺庙里供香客休息的厢房。
丁晨夕也没多想,跟进厢房,就见那男人背对着她,还拿着手机在讲话。
“喂,你的钱包掉了!”丁晨夕走过去站在男人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等着他回头,然后把钱包物归原主。
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后的木门吱吱嘎嘎的被关上,厢房内的光线一下暗了许多。
丁晨夕心头一跳,下意识的回过头,还没等她看清什么,一张散发着异香的毛巾捂在了她的脸上。
“唔……”她试图奋力挣扎,可双手却被人钳制住,动弹不得。
眼前一片漆黑,但凌乱的脚步声却让丁晨夕知道,厢房里有好几个人,而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
意识慢慢变得模糊,手脚完全没了力气。
孟祁岳在佛堂等丁晨夕,久久不见她回去,便到洗手间外面等。
等了许久,依然不见丁晨夕的影子,孟祁岳终于厚着脸皮问了最后一个从洗手间出来的女人,女人告诉他,洗手间里已经没人了。
没人?
不好的预感将孟祁岳笼罩,他心急火燎的将佛光寺里里外外找了几圈,也没找到丁晨夕,打手机,关机。
“丁晨夕,你在搞什么鬼,快出来!”孟祁岳宁愿相信,丁晨夕是自己故意躲起来,让他担心。
孟祁岳没有烟瘾,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抽烟,让自己平静。
坐在参天的银杏树下抽完一支烟,孟祁岳在一名扫地僧人的带领下找到方丈,供奉了不少香油钱,让佛光寺的僧人帮忙找丁晨夕。
“唔……”
这是哪里?
丁晨夕在昏睡中醒来,头很重,眼皮更重,就连呼吸也异常苦难。
艰难的睁开眼,半响也看不清东西。
吸入鼻腔的除了浓郁的檀香味还掺入了其他味道,熏得丁晨夕想咳嗽,可要张嘴,才发现张不开,嘴被胶布贴得死死的,更说不出话,只有喉咙能发出“唔唔”声。
闭着嘴闷闷的咳嗽了几声,厢房暗处坐着的人知道她已经醒来,霍然起身,走到古色古香的床榻跟前。
光线太暗,丁晨夕看不清床榻前站着的人是什么模样,只看得见一个大致的身形轮廓。
她害怕极了,身体蜷缩成一团,若不是手脚被绑,她一定会奋不顾身的逃跑。
“唔唔……”
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