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远桥住在自己家的事情,夏可可还是小心翼翼地隐瞒着。
她可不想引火烧身。
……
……
……
旧年的最后一周。
夏可可做了一件大事。
那件事,就是离婚。
她与沈灏晨的离婚证,终于领下来了。
拿到手之后,夏可可才发现,原来离婚证也是红色的。
讽刺地红。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象征性地问了几个问题,然后,拿起印章,啪啪啪,戳了几个印。
夏可可接过小本本,然后转头,看向沈灏晨。
沈灏晨却并没有看她。
他离开得很快。
便如他来时一样,准点,准时,仿佛只是要完成什么义务,或者仪式。
夏可可出去的时候,华菊在门口等她。
天气阴沉沉的。
她走得慢了一些,等她踏下长阶的时候,沈灏晨已经钻进了街道对面的黑色汽车内。华菊瞧着他的背影,又转向夏可可,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无言。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这样了。
男人没有了,还有孩子呢。
或者说,不是还有姓顾的吗?
顾远桥应该是喜欢可可的,华菊想。
只是,不知道靠不靠谱……
夏可可也眼睁睁地看着沈灏晨驾车离去,至始至终,除了中途例行公事的对话外,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或者多说一句。
那么决绝。
明明,昨天,他还要带她离开,去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世外桃源。
她的眼睛一阵刺痛。
抬起头,天上却没有阳光,灰沉沉的一片。
那是夏可可记忆里最暗沉的白昼,却有着最刺眼的光。
待华菊迎上去的时候,她已经低下头,兀自笑笑,“蛮简单的。”
尚在自嘲。
华菊伸手抱住她。
什么都不说。
……
……
……
旧年的最后一周。
华菊做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找了一个小男友。
然后心安理得地颓废堕落了。
工作自然是不能上了,双方还僵持着呢。
她索性偷闲,每天在家里做饭给叶枫吃,从日本菜,到西餐不过,所有的聚餐,最后都会结束在**。
翻来覆去,然后饿个半死。
寿司啊,牛排啊,洒满一地。
她第一次迷恋一个人的身体。
像一个食髓知味的贪吃小姑娘。
被一个二十岁的小男生,迷得头晕目眩。
不能闻他的气味。
不能触到他的手指。
不能看见他说话时嘴唇的蠕动。
……总之,两个人几乎疯了一般,总能找到一个理由,一个由头,O-O-X-X,X-X-O-O,简直堕落到发指。
性这种东西。
如同水。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就这么简单。
华菊始终说不上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叶枫,也许她与另外一个缔结联系的唯一方式,就是这样的痴缠。
可是,她这样的配合与热情,无时无刻的性-感与挑-逗。显然,仍然不能让某位小朋友满足,他曾好几次,在最紧要的时候生生停了下来,伤敌八百,自伤一千地停在那里。
忍得眉头紧锁。
性感地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