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冷笑:“以为攀附上王尚书就万事大吉了?结果在人家眼里,你还不如一条狗。”
也真是可惜了,好歹也是探花郎却因为心术不正落到这个下场。
柳玉韬几步走到谢听兰面前,握着她的手:“阿兰,刚刚外人在我没好意思说,现在那个泼妇走了,我也终于能说心里话了。”
“阿兰,我心里只有你。这么多年,你我虽然没有成亲拜堂,可是在我眼里你早就是我的娘子了。今日之事因为外人在才导致我们这么多的误会,你去和知府大人说,都是误会,你我之间的事就算了。”
这没十年脑血栓,说不出这么无耻又恶心的话。
谢听兰抽回手,这男人若是一早就和她当面说清楚,又何至于到这个地步?
“咎由自取,在你污蔑我有花柳时,你我早就恩断义绝了。”谢听兰又对沈天志道,“沈大人,那就仗责三十吧。”
“阿兰……”柳玉韬顿时慌了,“你想想我们以前的时光,你怎么舍得?”
谢听兰也是半句都听不下去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初会会这样一个畜生付出了感情。
沈天志也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立刻就让捕快赶紧把人拖到院子里去杖责,免得又引起新的麻烦。
没一会儿就传来柳玉韬呼天抢地的喊痛声,刚开始还求饶,还向谢听兰表达所谓的情意,可打了没一会,就开始各种怒骂,几乎是将把她十八代祖宗一代不落的全骂了。
姜婉宁也懒得再听了,向沈天志拱手道:“沈大人英明,我和谢姑娘就先走了。”
沈天志颔首,巴不得这块烫山芋赶紧走。
围观的人一一散去,都说今日之事实在是大快人心。
走出知府衙门,谢听兰语气诚挚:“姑娘留步,今日之事要多谢姑娘。”
“不过举手之劳,不必太介怀。”
谢听兰正色道:“柳玉韬背信弃义,隐瞒他亲娘病逝以此来回避三年守孝,实乃可恶。”
她又叹了口气:“现如今既已要了个说法,我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姜婉宁回头吩咐孙衡一声,他从袖筒里取了一锭银子出来递到谢听兰手里,后者连连拒绝。
“谢姑娘别多心,我没有轻视之意,相反我很敬重你。”姜婉宁将银子放在他她手心里不允许他拒绝,“你来京城有段时间了,也没有什么生计,此去回江南,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到的,权且当做是我接你的。”
谢听兰犹豫了。
姜婉宁再道:“在你没有家世没有背景下都可以赚得银子供那人渣读书,定是个有本事的人。指不定以后我还要靠着你几分呢,就当是多个朋友多条路。”
谢听兰被这话给逗乐了,想了想自己的处境,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银子接过:“这是我问姑娘借的银子,以后必会连本带利还与姑娘。”
“我信你。”
回去的路上,姜婉宁神色有些恹恹的,孙衡不由道:“小姐可是为刚刚那位谢姑娘惋惜?”
姜婉宁道:“这世上除了情爱之外,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小姐会单恋相爷这一枝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