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凑到她的耳边,呵着气,轻轻说道,“累不?”
捶着他的胸口,“你好坏。”这样的事也要来问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问着其它女人的。
可是从阿姨的口中她得知,在这座别墅里只除了她,从未有一个女人可以呆过凌晨十二点的。
不知道是荣幸还是窃喜,而她居然可以晒了他几个月,她还真是过份呢。
没有预期的疼痛,也没有预期的害怕,她突然为着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准备而失笑了。
然后他听到了她的低笑声,他迎视着她,“笑什么。”
“笑你呀,原来也很君子的。”守着她清白了两个月,他不是君子那么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君子了吧。
“好哇,你竟敢笑我。”他伸了手呵着她的痒,胳膊下,颈项处。
抱紧她,他向浴室里走去,茵茵突然间就紧张了,他要做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怀里的她在颤动,他轻轻说,“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呵呵的笑,此时的他果真就如一只大灰狼。
依旧是点亮了一盏半明半暗的小灯,气氛依旧如初般的魅惑人心。
眉轻挑,他又使坏。可是她却拿他没有办法,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女人的力气永远也比不过男人。
所以她聪明的甚至不去尝试逃跑的可能。
止不住的霸道轻狂,小白兔终于还是没有逃出大灰狼的手心,不过这一次,小白兔却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