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老鼠。
而那里,猫很多。
“你的表现。”再次重申,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表现?这是什么意思,看了看对面的他,空有一副好皮囊,却原来只是金玉其外。不屑的撇撇嘴,玩笑道:“好。是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
尾音在空气里涣散,他仿佛未听见般的又选择了无声与沉默。
手指伸向裤子兜里,摸出了火柴与雪茄,点燃、吸进、吐出……
眼前迷朦一片,看不出他的表情,半响随着烟圈吐出了两个字:一年。
一年。
三百六十五天。
绝对说不上长但是也不是很短,二十一岁始,青春岁月中的一年。
MMD,心里咒骂着,她没先报警,他就兔子尾巴翘起来,翘上了天了。
什么是登鼻子上脸,她算见识了。
虽然是刚刚才毕业的学生,可是她必竟也在酒吧里混过了三年,让他逮到了弱处,就欺在了她的头上。
倘若那弱处没了……
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棕榈树,那低垂的树叶扇子一样的挥动着,生风,席人。
蓦的,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浓浓的咖啡香沁入鼻端,一口喝尽,不浪费一滴。
掏了一张百元大钞,‘啪’一声扣在桌子上,“不用找了。”
心在瞬间却疼得入肺,那是薇薇两天的花销,她一瞬间就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