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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2(2 / 2)

不确定。他犹豫:答道,有些懊恼于刚才自个儿的分心,她应该是来了。

白吉折返回去,越过在台上打坐入神的凌飞,往着大宅的另一间房里去了,一推开门,就见到蜷在床上,面对着墙壁,睡得正香的竹儿。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地退了出去,带上门离开。

如若白吉时再往里面走点,如往常一样看看绣儿的睡颜,再在那饱满的小额头上亲上一下,就会现,竹儿并没有睡着。她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仿佛冻僵了般,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墙壁。而她的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浮在那里,象一团郁集不散的气体。

不过既然当时她并没有过去,这些,她也不会知道。

吉正满怀惑与好奇地返回房里,脱下满布灰尘的外衣,钻进温暖的被窝里,再闭上眼睛,在脑中轻声道:好了,你准备干什么

她的话音未落,闭上的睛感受到浅薄的白光划过,仿佛场景转换了似。她反射性地想张开眼睛,耳中却听见杨墨道:“别睁,闭着。”

她有些奇怪,这声音不似从中传来,更象是耳朵听见的。这么长时间后,是耳朵听见的,还是脑中“听”见的,她已分辨得十分清楚。

隔着眼皮,她能感受到光芒在不断变换,从明亮,渐渐变得昏黄,再变为十分多彩,五颜六色都转了一圈。覆盖在身上柔软的被面仿佛消失了,皮肤所触之处,只有虚无的空气,却奇异地不觉得寒冷,甚至还有些炎热。

她刚这样想时,又听见他道:“觉得热”

“有点。”她回答时,又忍不住追问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等会儿就知道了,耐心点。”

她在听见他的回答后,突然察觉到身下陷了下去,原本硬实的木板变得柔软有弹性,象是席梦思一般舒适。她甚至还往下用了用力,清楚地感觉到那反回来的弹性,把她的身体弹得轻轻跳起来。她为着这反应不禁笑出了声。

“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你到底玩什么把戏”她虽说好奇心高涨,却还是乖乖听话,闭着眼睛。

杨墨的声音原先是她身前传来,接着又转往脑后,现在再度出现她眼前,轻声道:“好了,睁眼吧。”

她依言慢慢睁开眼睛,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上辈子不,是上上辈子,工作地方总boss那张男性特征极为明显的脸,那脸上的表情带着二分戏谑,八分笑意,可是她还是能够隐约察觉出那份毫不在乎之下的紧张。

这令她立时扬起了嘴角。

“你又从赤宵里学到了什么法术”

“庄周梦蝶。”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滑动,明明白白地显示他是个男子,“我们现在在梦里,又或,你可以认为是我们的魂魄在肉身里。不管如何,我们是分开了,我是我,你是你。”

她正想插嘴时,他的身体突然覆了过来,由上而下的俯视着她,而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脸侧,正擦着她的耳朵而过。

虽然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可是她还是禁不住红了脸,红潮一直漫延到她的际,才堪堪停止。即使这样,也让她觉得脸上辣的,不禁移开了视线。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他讲话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带着清爽的香味。她分辨不出是什么,便故意转移话题道:“你擦的什么”

四处晃动的视线猛然定住,她光滑的皮肤上,压上了一个东西。她如触电般怔了片刻后,突然坐了起来,在他惊异的目光中掀开被子,盯着某处看。

“我想评价一下。”

“评价吧。”

“有的词太俗,有的词又太粗鲁,有的词又太普通。”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愣了会儿,说道:“那什么好可爱”

“”

第三百零八招敌疲我扰

白吉傻了一会儿,电影和活物到底还是不同的,她琢正入神地从男人的生长育以及生理习惯一直想到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的真实体现,当她想着蜂蜜是怎样传播花粉时,听见杨墨冰冷彻骨的声音:“研究完了没”

她顺嘴应道:“没呢。”答完之后又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来,盯着他阴沉的脸,尴尬地笑道,“没见过活的,有点好奇。”

他翻身躺回床边,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她,仿佛心灵受伤的小孩般怒道:“去研究别人的。”

她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也不管自个儿还光着身子,在被子里一边翻滚一边大笑道:“你太搞笑了,那形状、那样子,哈哈哈,你是不是还特意去整容的我听说真的有男人去整容的”

话音未落,白吉突然觉得一具温软强壮的身体覆了上来,杨墨的气息喷在她的眼睛上,带着又急又怒的嗓音道:“你真的想知道真那么想知道就自己来试”

她还未来得及议,他的唇已堵了上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漱口水混合起来的清爽味道,一直抵入她的口腔之内,与她的舌头翻搅在一处,差不多象是要融化一般。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动作,也从未有过融化的感觉。象是某种小虫子钻进她的神经,顺着舌头进入她的胃里,搅弄一翻后,又一直往下腹进。他与她相见,肌肤相拥。男人和女人的皮肤还真有那么点不同,粗糙又或细腻之间,带着某种相生相克的阴阳之合。

他的身躯很,也很热。就这么死死地压在白吉身上,她确定他是百分百故意的,他的手明明撑在她身侧,却半点劲儿也不使至少在她来看确实如此。

可是她却不觉得窒息,不觉得压得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她确实只觉得快意。他不断入侵,步步紧逼,她败相显露,节节后退。唇齿交锋,直到她避无可避无可退,才拼死一搏。不想他却没有胜利的意欲只是轻柔却坚定地引导她,即不许她逃跑,也不许她胜利。

她只得自个儿象个被晒在太阳下面的冰淇淋,身体越来越热,脑中一片浆糊。

有人形容所谓地床第之事。就是把对方地身体视作美味佳肴把自个儿地身体视作餐具。白吉此时已清楚地体会到了前半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