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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肉身,怎么可能感觉不同他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音道,“把你的手帕借我用下。”

音一脸古怪地掏出手帕这帕子被竹儿绣过,上面的竹子图案份外可爱音边掏边道:“界柱大人,您这样动来动去,出了汗后被风一吹会更冷的。”

白吉欲去接手帕的动作僵住,她感觉到杨墨用手指抹了抹额头,放下来后,手指尖上晶亮的汗水给了她出其不意的一击:你该明白了吧你魂魄觉得该冷,于是你就觉得冷,可是其实肉身已经出汗了。

汗水反射着帐蓬缝里透进来的斜阳余辉,也令白吉哑口无言,她看着那点点汗水,却感觉全身冰寒如昔,没有丝毫温暖。想说些什么,最终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我你的意思我开始失去对肉身的控制了

半晌之后,她才找回了失去地嗓音,挤出这句话来,杨墨很快便回答了她,这令她莫名有了些安心:我觉得只是你的意识力量大于肉身的感觉了,你太怕冷了,于是你魂魄便觉得冷,而忽略了肉身其实觉得温暖。他沉默了几刻,语气中多了些希翼的调子,你真的决定宁愿加入神一族,过那种永远地日子,也不愿意偶尔背弃一下你所谓的道德感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急促地把对于前代界柱的猜测讲了出来,他听完之后,便道:你又怎么知道事实是怎样的也许他只是觉得这件事太丢人了,毕竟干这种背信弃义的事,谁也不觉得光彩。所以不和你提也是顺理成章的了。

那至少可以跟我提下昆仑山有什么吧她急急反驳着,似乎在为自己辩护般,况且还是他叫我们来昆仑山地啊

他叫我们来,不已经是最大的暗示了吗杨墨的口气充满了诱惑,他真正的意思不正是叫我们做出选择吗而且介于很容易推测出他做的选择,他地意思不正是叫你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吗

白吉被这一串选择绕着有些头晕,正试图理清其中关系时,帐蓬的门帘一掀,一名肤色黝黑,有着以后世眼光看极其性感厚唇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一身骑手打扮,腰上还别着镶着宝石的小弯刀,铜制的刀鞘外面绑着褐色的毛皮,刀尾系着一连串有着蓝黑色泽地珠子,看起来颇为别致。

“你们便是神婆的仆人”

白吉正好从与杨墨的谈话中解脱出来,心不在焉地答道:“是啊,那什么,她叫我们下来替她拿个东西。”

女子露出不屑的神情,瞄过来的视线中浓浓地敌意让音也皱起眉头:“这位女呃,侠,你能带我们去找那东西吗”

女子并不应答,只是走至毡毯旁盘坐了下来,拿起一直烧滚的酥茶喝了好几口后,才以懒洋洋地口气道:“那神婆子本来被赶到山上,我们不该去理她的。只是有些事情还要她决断,便每个月派几个人去给她送些东西,让她活到今天。没想到如今她居然要抰我地子民,还有脸回来要求拿那东西,真是不要脸”

白吉方才是心绪不宁,此时把注意逐渐调了过来,听清了女子的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打量了下女子地装扮与面容,疑惑地问道:“姑娘中原话说的不错啊。”

女子哼了一声,嘲弄地道:“怎么我就学不得吗”

这话说得极冲,傻子也看出问题来,白吉皱了皱眉,压住气道:“我只是个跑腿的,拿了东西便走。”

这话也不知触了女子哪处霉头,她忽然拔出腰间弯刀,挥手钉在毡毯上,怒道:“想拿东西,我倒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帐内的气氛一时僵到了极点,白吉听到帐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应是有不少人包围了过来,正恼怒之极时,却听见杨墨念着一连串的咒术。她觉得对付普通人不用如此大招,正要阻止时,他却走至女子面前,郑重地道:“请跟我说,我爱你。”

她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看着杨墨获得第六颗真心,发了半天的杵后,才象脱了力般道:你、你这个

我什么他倒一付不在乎的口气,转而在一脸呆滞的女子面前拍了两下手掌,便见本来如木偶般没有生气的女子一下子活了过来,满脸迷惑,言灵很好用。

女子眼珠一转,突然喝了一句当地话,一排手持弓箭的汉子便掀了帐蓬,数十只箭头正对着白吉与音。

第二百八十三招雪胎

你这个种猪超级无敌大种猪白吉一边踩得脚咯吱直响,仿佛在发泄怒气般,一边在脑中狂吼着,见一个人收一颗心,你怎么不把那两个牧民也收了两颗心呢,多方便也好助你早日赢得冠军

杨墨一声不吭,任凭白吉怎样怒骂,也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得累了,尖叫数声后不再讲话,他才悠悠地道:你何必这样生气呢,就算生气也没办法改变什么不是吗

虽然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白吉仍是觉得心中一痛。有些人恨得要死,可是还是离不开,有些人喜欢得要死,可最终还是没法走到一块。老天爷肯定瞎了眼,要么就是喜欢戏耍人,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白吉低下头去,看着脚前白净无暇的雪地发要,直到眼角瞄到音的身影,才稍稍收摄了心神,听他耳语道:“界柱大人,我们无需惧怕这些凡人,他们伤不了我们的。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必可为您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转过头去,直盯着音的面庞,直到对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之时,才揽过他的肩膀,轻声道:“谢谢,音你是唯一一个真心真意对我的,谢谢。”

音的脸很快红到了耳根,两只眼珠不住乱转着,那表情模样活脱脱一个情窦未开的毛头小子,羞涩得跟女娃子般。白吉看了忍俊不禁,坏心又起,便紧了紧手臂,贴着他的耳旁道:“其实我很喜欢你,真的。你感觉不出来吗”

音即想挣扎,又不敢挣扎的模样落在她眼里,便似被恶少调戏的风流女子般,欲迎还拒。她忍着一肚子的暴笑,继续靠过去,又有些感慨起来如若不是她拥有这付肉身,女子身体哪里能强壮到揽住音这大个子还未感慨完,小魔头却终于忍不住了,象兔子般一蹦三尺远,头低得快垂到胸前。

白吉正看得好笑时,身后猛地被人推了把,粗豪地声音传了过来,讲着她听不懂的话,立时把她的乐趣打发得无影无踪。

她转过头去,厌恶地看着手热长矛弓箭的汉子们,这些人有着典型地高原肤色,黑中发亮,拥有强壮的身体和矫健的身手,平时放牧,如若有情况时,恐怕就翻身上马而战了。

在汉子们身后,那名先前下令的女子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尽是轻蔑,却从来没有放松手里的弯刀,显然对白吉一行极为岂惮。那付虎视耽耽的样子,不禁让她猜测这女子会不会狗血是神婆孙女儿之类,又或者被神婆的铁口直断给弄出什么血案来,从此怀恨在心,肆机报复。

别想了。这女地和神婆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地。

她正要问话。杨墨同时讲了出来。倒把她惊了一回。愣了片刻后。她别别扭扭地道:你确定你一上来就把人家真心收了。结果倒害得我跟你一起倒霉。被对方押去不知道什么地方。你一个人得好处。其他人跟着受罪。你都不觉得羞愧啊

干嘛要羞愧我成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