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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2 / 2)

她奇怪的抬头望天,夜空中一轮明月,漂亮的洒出银辉,没有云朵,没有飞机,没有鸟儿,也没有飞天少女猪,没有怪盗,更没有蝙蝠侠,甚至连一个高点儿的山包或者树都没有,四周一片草地,间中点缀着几处低矮灌木。是不是那种龙卷风刮起什么来着可是刮来的东西上面不仅有字,还正好解答了人的疑问,这也太悬乎了点吧

白吉满腹疑问的凑近了一看,又猛地噌噌噌倒退十几步,那东西她天天用,偶尔用大的,极小的也见过,甚至还含在嘴里过,并且曾经情深意切的凝视过在饥饿时。

天上掉下个大瓷碗

那瓷碗足有她等身大小,上面用粘糊的液体写着那几个大字,刚劲有力,力透碗瓷,一看便是有水平的,可是再有水平,也是写在碗上的字,而且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她再凑近了,便闻着一股奇香,仔细嗅了半天分辨出来后,只想仰天长啸到底哪个混蛋在她奔逃数里,又饿又累的时候,用烧烤酱在碗上写字啊

白吉叫杨墨数声不得应,独自仰头看天,总有股挥之不去地诡异感,又看了眼巨碗,叹息一声,仍是照着碗上的字去了,一夜无话,等她一步一个脚印走至码头时,天已蒙蒙亮,而她也筋疲力尽,只想倒头便睡,幸好杨墨睡了个饱觉,交班之后,她便一头沉入魂识海中,蒙头大睡去也。

杨墨见着码头上一片人多眼杂的混乱,蒙头盖脸打算快速穿过时,只言片语钻入耳中,留住了他的脚步:“你听说没莫家小姐决定嫁给那个乱她招婿大会的人,就是那个拿赤宵的”

第八十九招突如其来的求婚

那个嫁字,着实让杨墨呆了一呆,“乱莫小姐招婿大会的人”,这不就他可是,嫁从何来依着他的观点,一般来说碰上如莫言这种事的,彪悍点的女子,估摸着会直接说“此生不杀某某,誓不为人”,温柔的女子,也当是莺莺啼哭着“某某负我,做鬼也不安心”,再怎么说,也谈不上个“嫁”字,他实在难以理解。

可是那个嫁字,对他的吸引力之大,也同样难以抗拒,不管怎么说,古代女人出嫁从夫,以他的感觉来看,女人嫁了丈夫,只要这个男人不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那种类型的,时间久了,难免没有生出点爱意来着。

这煮熟的鸭子又飞回来了,接,还是不接又是个令人难以决断的问题。

杨墨就这么不知不觉坐在码头路边的石头上,一坐便是半个时辰,直至围观群众一语钻入耳中,才惊醒过来:“咦这里怎么多了个像谁的像啊”

昨晚一路打架,地上滚草上飞,满头满脸俱是蒙尘沾泥,一张脸都抹的乌七八糟,白吉及至睡觉,心思都被沾着烘烤酱的巨碗占满,倒没觉察出来,杨墨此时一听,却先不自在起来,起身冲出人群,疾速跑至无人小巷,这才一坐下来,望着头顶一线窄天陷入沉思。

不知不觉眼皮打盹起来,酷暑炎热,这小巷尽头是口古井,周围铺着大块青砖,阴凉的井水洒在地上,和着巷墙的阴影下,凉爽宜人,这会儿正是忙碌时候,这阴凉的地方却静悄悄的,无人出现。倒便宜了杨墨,占了个休憩的地方。

也不知睡了多久,眼前一片吵吵嚷嚷的,杨墨甫一睁眼,便听见孩童的吱吱喳喳尖叫声。

“呀,是活的”

“活的活地。快跑”

映入他视野中的是几个幼童,穿着各色衣服,见他一动,便一惊一咋的跑了开去,边跑边胆怯的回头看他,估计是周围人家的孩子,平时占了这地方玩耍,今日里一来见着多了个陌生人,大人都看错成雕像。孩子们自然以为是死物,见着死物突然动了,纷纷恐惧的跑掉。

杨墨苦笑一声。摸了摸包袱还在,便准备起身离开,这事非之地,就怕惹上什么麻烦,况且这满江宁地江湖人物都瞪着眼找他,万一要被找着了,恶战难免,只好赶紧走人,谁知前脚才迈出。便听巷口一声颤巍巍的“柏公子”。

一直以来。白吉杨墨对外宣称地性别都是女子。这声公子实在叫到杨墨心里去了。他不由地停下脚步。这一停。他定晴一看。便知停坏事了。巷口堵着地。正是那莫家大小姐。

莫言脸色苍白。眼下挂着黑圈。一望便知昨夜也没睡好。身上仍是男装打扮。温文儒雅地气质仍在。只是多了几分悲哀地神色。让杨墨也心怀愧疚。他们本无意破坏酒会。更没想到那会是招婿大会。反惹地人家小姐当众出丑。实在难堪之极。

谁知莫言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比曹操是女人还强力地消息:“没想到你居然是男地。而且还是严公子地情人。”

杨墨张嘴闭嘴数次。才干巴巴地吐出来一句:“莫小姐何出此言”

莫言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本以为你真是女地。想你模样雌雄莫辨。严公子最是喜欢结交这样地女子。不想你居然把赤宵交给了严公子。我又以为你是个为严公子痴迷地女子。最后当兰姬出面后。我终于确定。你原来是个男子。”

他忙道:“你误会了。兰姬只是想要我地赤宵而已。她说我想去破坏你地招婿会都是假地。我连那是你地招婿会都不知道。怎么会去破坏”

她听了这话,抬眼来,幽怨如井:“我不是从这里看出来,是从兰姬的神色上看出来。”顿了顿,她用蚊子哼般地声音续道,“严公子有龙阳之好,这事我知道。”

不等他消化完这爆炸般的消息,她继续投雷道:“兰姬并不知道严公子的喜好,只是她才色双绝,一直很不甘心严公子对她的漠视,所以总是以抢严公子身边的男人为乐,那天也是看她的神色,我才明白过来,你,原来是个男子”

杨墨听着她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分析,刚想分辨,却又猛然发现,将错就错又如何他当初不是为没的目标而苦恼吗这活生生冲上来的目标,难道要推出门去何苦啊何苦,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干咳一声,道:“我和严公子间是清白地”

莫言的眼神更为幽怨,幽怨的似乎要刮出阴风来,大暑时节里,令他也打了个寒颤:“柏公子何必遮掩,那日严公子在打斗之中,眼神何曾离开过你身上片刻,一旦你有险境,他的眉头便打了结,如若这非爱意,那何为爱如若这非真情,那何为情如若这”

“停”杨墨实在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诉说,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爆起,刮下来可以煮碗汤,“我和严云间真的没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那你为何要把赤宵这样的宝物交予严公子”

他顺口道:“因为我只是暂时交给他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