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敢问将军姓名。晚娘说将军会待我好,我……我想知道是真的吗?”
她娇滴滴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湿润,我见犹怜。
“骆恒。”
骆恒?
苏星羡知道骆平,骆恒这名字听起来倒像是他兄弟什么的。
抓着她离开大帐,朝着后方休息的军帐而去,他真是急不可耐的。
果不其然,进去了之后他就开始解腰带,苏星羡站在后头不由皱眉。
男人对这事儿就这么上瘾?
抬手把钗子拿下来,她准备一会儿免费给他做个‘阉割’,为被他祸害了的女同胞们解解恨。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更快的从帐门掠进来,犹如鬼魅的在骆恒后颈狠狠一击。
他中衣挂在身上,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拿着钗子扭头看向冲进来的不速之客,苏星羡眼睛都跟着睁大了几分,“这么快就来了?”
月宴离依稀暗色劲装,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气。
尤其看着她当下迷迷瞪瞪不知凶险的模样,他气更盛了。
“真想深入打探也用不着你以身犯险,我手底下多得是合适的女护卫可用。”
“确定你手下的女护卫有我这般细皮嫩肉?那晚娘可未必会把人送到这儿来。他出口就是五百两,可见多有钱。对了,他说他叫骆恒。”
月宴离还是气,又看了一眼跟死狗似得骆恒,“他是骆平的义弟,改了姓氏。”
“这么回事儿啊。其实我还是有一丢丢失算,到了这军营我还以为晚娘要把我卖给骆平呢。”
“骆平不近女色。”
“他有病?或者……他断袖?”
“这些不该你琢磨。走吧,先离开这儿。”
“他咋办?”
揽住她的腰把她紧紧困在怀中,“你莫名失踪,那晚娘也消失不见,你觉着这营地会不会炸了?”
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把晚娘给逮了。
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但他并不领情,把她大拇指拍下去,带着她快速离开。
换做别人,未必有他这来去自如的本事尤其还带着她呢。
避开山里的哨岗,在山中与其他人会和。
晚娘那一伙人都在此处呢,还晕迷着。
看她完好无损初三可算放心了,实际上本来他不怕的,跟主子冒险他对她极有信心的。
但是他被月宴离的脸色吓着了,这一路来就没见他放轻松。
搞得初三也跟着紧张起来。
“这个晚娘以前在盛都是妓女,曾被沈述买下在沈家待了一年左右。她没犯任何的错,只是忽然间就被送走了。在那山间的宅子里我看到了几幅字画,是沈述的手笔。所以我想……”
“你觉着晚娘一直在给沈述做事。”
“也或许她真爱沈述?”
说完这话,她忍不住yue起来,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