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琛没有回答她，起身下楼把熬好的粥和炖好的汤端上来。叶念薇是真的反胃，她一闻到香味就抑制不住的干呕，整张脸都呕白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霍廷琛给她拿了一颗酸杏：“你先含一着，看看能不能压一压。”
叶念薇含在嘴里，不是纸皮味，而是铁锈味。她受不了这个味，张嘴吐出来。
“难吃。”
“什么味？”
“铁锈味。”
霍廷琛把她扶起来，吹凉一勺粥喂进去：“什么味？”
她吃到嘴里就吐了出来：“馊味。”
霍廷琛分出一小碗，加入白糖再喂进她嘴里：“什么味？”
“纸皮味。”
再舀出一碗新的加入很多盐：“这是次什么味？”
“苦味，特别特别苦。”
霍廷琛放下碗给她喂汤：“这是乌鸡汤，你尝尝什么味？”
叶念薇喝到嘴里憋得想吐：“土腥子味！就是泥巴味！”
“你吃过泥巴？”
“没有吃过，但是闻过。”
“行！”他再换鱼汤，她还是咽不下去：“泥巴味。”
霍廷琛放下碗：“行！你厉害！你再尝尝我是什么味？”
“什……”叶念薇还没反应过来，霍廷琛忽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