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这是不可能的,一旦王朝的覆灭,如你所说,就会杀戳特别多,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终也会让人无尽的追杀。
虽然我不想抓权,可不代表着,这样就能安稳。
我不想让你过那种生活,展司马为人阴诡难测,每一次的刺杀,都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的软肋。
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你,我活着,只是为了活着,太难了。
如果没有了我,你也会很难过。
会有天便再守护你的,苏婉,太多的寄望,在我的身上,我不想让他们失望,我会尽力去战。
苏婉,不知道这个世上,什么叫做全部。
你却是拥有我全部的爱,如果活着,一定会来找你。
哪怕你恨我,决然离我而去,我也不会怪你一句。
马跑吧,拼命地跑吧,我的伤,只允许停留一会儿,只允许我悲伤一会儿。
我就要披起战甲,不知生死,不知天日地战斗了。
前方是刀山与火海,我也得过去。
我的苏婉,什么也不敢要求你,只想你活着。
爱之,欲其生。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安静的雅致房里,腾地坐了起身,警惕的眼神看着四周。
没有人,没有杀气,没有煜。
在哪里?想起了,马车跌下了山崖。
是让人救了吗?原来没有死啊,那轻纱飘在脸上,还有痒痒的感觉,她掀起被子欲下床,才发觉,身体酥软无力。
是不是山下的人将她救起了,但是这些纱帐之类的,不像是贫穷人家。
至于有钱的,别人没事去那偏远的地方去干吗,兵荒马乱,还不躲在家里安全一点。
那放在在红木桌上的茶杯也是镶金边的,必是尊贵之物。
她心跳得好快,试探地轻轻叫:“有人吗?”
还真是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恭敬地说:“小姐有什么吩咐?”
还小姐,该死的:“这是哪里?”
“这是西北城。”
又是展颜,西北城就是他的地盘。
“展颜。”苏婉大声地叫着,有些愤怒,更多的是气恨。
展颜颀长的身子出现在眼前,定定地看着她。
苏婉气乎乎地看他:“放我走。”
“你可以走,并不是我把你抢来的,是我救了你。”他淡定地说着。
“你救了我,我怎么相信你,你这个大坏蛋。”
他吐口气,淡然地说:“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看侍女一眼:“看着她。”
不是他吗?好像记忆中,并不是展颜,但谁知道是不是他派来的人,不是他,就是他父亲。
也不能这样,他父亲做的事,不能按在他头上的。
煜以为她死了吗?那他会来找她吗?
“我昏了几天了?”
“三天了。是我们展将军从山崖下把你救回来的。”
真的是这样吗?她不能胡乱地相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