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不是你让人送酒来的,管家怎么会无端端上酒?”师润抓住了这一点。
事实。
阎泽也不否认:“我让管家送酒来,又没叫你喝,是你自己喝的,怎么能怪我!你喝醉后,我还喂你吃饭、替你洗脸呢!”
师润:“……”
成,讲理真的说不过!
她指着脖子上的证据:“那这个,你怎么解释?我喝了酒,你就可以咬我?”
身上的衣裳还是好的,也没有什么黏腻不对劲,应该没发生上次的那种事?
“我咬你?”阎泽“看不见”她的动作。
但听到了“咬”字,他立即指了指自己的唇角,道:“这是你咬的!你扑过来要睡我,狠狠咬住了我,还磕到了我的牙!亏得我门牙长得好,没被你磕掉!”
师润:“……”
很好,他这是占了便宜还卖乖,都成她的不对了!
但谁叫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吃亏就吃亏在这一点呢?
“行,说不过你。”她算了。
就当自己被狗咬了!
走过去把短衫翻出来的时候,瞧了他的唇角一眼,真的有伤口?
她喝醉酒之后,究竟有多如狼似虎?
他总不至于自己把自己给咬了,而阎泽这个人,除了她这个挂名妻子,也没有人敢咬他。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以后再喝酒,我就是猪!
师润三两下穿好了衣裳,套上了袜子,但阎泽依旧是穿那身中衣坐在床榻上,丝毫没有要行动的样子。
等她穿好了,他忽然道:“给我把衣裳找一下。”
师润看见他就来气,哪里肯?
当即甩了一句:“自己弄!”
阎泽也不生气,幽幽地道:“是你扒的!”
他控诉似的道:“在马车上你就说要扒我的皮,结果一回房里你就真的开始扒了。我多么努力抗拒,才保住了裤子没脱,没让你占便宜。现在,你必须对我负责!”
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