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一眼师淮,大有“你教子无方”的呵斥意思:“你好好管教他们!”
又转头朝师月与师铭瑄看去,道:“你们俩,难道是非曲折都分不清吗,就在这里胡言乱语!”
老爷子毕竟是一族之长,是他们太叔公这样的长辈,平时都是严厉惯了的,颇具震慑力。
师月和师铭瑄也不敢放肆了!
而师润,要来了一句“讲理”,她也不再多言。
计较再多,得来的也是一句虚言,没意思。
反正在她眼里,济世堂迟早是她的囊中之物,犯不着在这里哔哔。
捏了捏太阳穴,她眸光冷淡地朝师淮看去,道:“但愿夫人没事。”
她心里却是猜测:陆文秀,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毕竟,师淮可不是什么爱妻情深的人,他想要灭口的话,陆文秀不可能还能存活!
师淮一脸的哀恸,做足了夫妻情深的模样,道:“虽说她也做了错事,但也不至于……唉!”
千万万语,都汇聚于一个“唉”字,仿佛他愁绪万千无处诉说似的。
真真演了一出好戏!
师润心道:“难怪我娘以前会受他蒙骗,得他相救之后,本来就对他不设防。之后再花言巧语一哄,涉世未深的落难小姑娘,哪儿经得起?”
随后,再夺了孟期的身子清白。
女子没了清白,多半都会认命跟了这个强迫自己的男人!
“小润儿。”
阎泽的声音,把师润拉回到眼前,她仰头看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