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渔去找人后,想让游二夫人去找娘家人帮忙,游二夫人冷笑一声,她娘家已经是兄嫂当家,本来家族资源就有限,她家又不止她一个出嫁女,她兄嫂还怎么可能愿意尽心尽力帮她?
游二夫人决定直面游溪,游三夫人却怂了,听了游渔的话就往城里跑,想去求娘家人帮忙。
虽然游溪说那天没在官差面前胡说八道的可以继续忙自己的事,可游家人奇奇怪怪的攀比心,让他们觉得,要是今天游二夫人和游三夫人走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这样的话二房和三房捡的柴就会没他们多,夜里就会用他们的,他们不甘心,所以就都回来了。
游溪直接在人堆里找游二夫人和游三夫人。
没看到游三夫人,她看向游沫问了一句,“三妹妹,你阿母呢?”
游沫面色涨红,她在不聪明也知道游溪是为什么而来,“大姊姊,我阿母去我外大父家了,她让我先听着你说了什么。”
游溪没有迁怒的习惯,她眸子转动,看向游二夫人,“二叔母,好久不见,看来我大兄发疯对你的影响太大,你也跟着疯了是吗?”
“阿溪,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游二夫人心虚道。
“几天前,官差来找你们问我家人情况的时候,二叔母是怎么说的?莫真闻都红豆是何时成为你们的下仆的?烦请告诉一下?”
认真说起来,莫氏一家闻氏一家还有红豆一家原都是柴夫人的陪嫁陪房,而时下的规矩是出嫁女的一应嫁资都不归夫家,除非涉抄家罪被罚没了家财,不然就是离婚了也能把自己的家财尽数带走。
所以从根上来说他们十人先是柴家的人,然后是柴姮芜的人,从始至终和游家这群人就没什么关系,可偏偏因为他们三两句话,莫真闻都红豆就脱不了籍了,游溪真是杀人的心怎么都藏不住。
“阿溪,我们是一家人啊。”
“二叔母,你还记得我四叔父吗?我希望今天之内就能把这事解决了,不然明天我就不是这幅态度了。”游溪真的厌烦游家人害她的时候不记得她是游家一分子,她来算账的时候她们又怂了说想和她扯什么亲情一家人。
她明明已经不止一次表明过,她是她,他们是他们。
“是我干的,不管你认不认我们,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你那几个下仆的主子,倘若有差,那官差也就不会上门问询了,我们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你大兄不是那两个下贱胚子伤成如今这样的?你二兄的刀伤不是因为圣旨的事受的?”游二夫人知道自己的靠山靠不住,所以坦然面对了。
游溪呵了一声,“二叔母,你记性不怎么好啊,我大兄不是自己疯的吗?我二兄的刀伤不是我砍的吗?圣旨是我的,他们偷圣旨在前,已经是天大的过错,我没追究,你和三叔母不偷着乐,居然还来给我添堵,二叔母你要是和三叔母都活够了,尽可直说啊,我那炸掉的沼气池,在点一把火应该是不难的。”
其实游二夫人因为儿子发癔症还没好,那天才和官差说了那些话,可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游溪这小丫头,不会暗地里下刀子,可明面上的折腾,她也吃不消,只是她真的恨,这才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