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才想起来,屋内还有一个昏迷着的虞昭宁。
若雨一拍脑袋:“哎呀,把那丫头给睡忘了……”
若雨走到屋子里倒了一碗水出来:“现在那丫头是应该渴了,是该喝水了。”
君以宸接过清水,对若雨说了声谢谢,然后便一言不发的回到屋子里给虞昭宁喂水,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石山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小屁孩是为了我们刚刚的乌龙生气吗?”
齐小翠只好站出来安慰道:“不是不是,这个大哥哥平时对我们就是一块大冰山,我们都挺怕他的,大哥哥只有对大姐姐的时候,才会冰雪消融,变得温和起来。”
石山听后只是微微的笑了,说道:“倒是有几分我年轻的时候的风采。”
若雨立刻去拧石山的耳朵:“像谁?你说像谁?就你年轻时候那个怂样,你还比得上人家那个小孩面对毒蛇的有勇有谋?还比得上人家小孩那深情脉脉的模样?”
石山忍着耳朵处传过来的剧痛,却又极力的忍耐着,不敢条件反射的将一生的武艺,把自家夫人当做靶子,要是不小心伤了若雨,他肯定自责死了!
但心里还是不服气,嘴上也不饶人:“那小子除了皮相比我年轻的时候好那么一星半点,天赋比我高那么一星半点,其他哪里比我好?”
若雨直接怼了回去:“你还知道人家长得比你好,天赋比你高?你说你一个老人家了,还逞能当什么见义勇为的人?你要是闪着腰了,我还得帮你治!”
石山离连连讪笑:“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我要是伤着了,不是还有夫人你吗?”
若雨呸了一声,说:“我才懒得治你!”
说完就回了屋子。
石山紧紧地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仿佛小鸭子蹒跚的跟着自家老鸭子。
齐小翠被这个极为形象的比喻自己逗得自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