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宁强行忍住心中的困惑,而是同样非常有礼貌的对他说,
“老人家,我这次来的目的你恐怕也猜到了,您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拖欠我们的书籍呢?”
夏侯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扶着自己的胡子。
“实在是虞小姐索要的订单实在是太大啦,我在签这个合同之前其实并没有细看,我想虞小姐竟然办学堂,那必然是高等教育。所需要的书籍也最多不过1万册,结果最后才发现,你们合同上写的书籍虽然足足有10万册,这我们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抄出10万册的书籍来呀。”
虞昭宁这才注意到原来面前的老人是一个垂垂老矣的人了,他必然不会怎么认真的去看那个那份合同书的。
闹了半天,居然结果是这么一个乌龙。
虞昭宁来之前想要闹个天翻地覆的熊熊火焰的愤怒一下子就被熄灭了。
你让她怎么狠下心去责怪一个如此有礼貌,有道德的老人家呢?
虞昭宁深深的叹息。
“我可以不责怪你的违约,也可以不上访您的不可完成,但是我的书院开张在即,你怎让我的学生们都没有课本来读书,这让我的书院怎么办?我这个堂堂余家小姐的幸运,因为要放到何处去,他们日后这些百姓还会再相信我吗?”
虞昭宁捂了捂自己滚烫的额头,实在是有些想要昏倒的错觉。
这桩桩件件的实在是前所未闻的事情。
夏侯安伸出自己的手,上面是一柄钥匙,他对虞昭宁说。
“虞小姐,这是老夫这些年来所有的积蓄都藏在这个保险箱内,您可以拿这个钥匙把我的积蓄都拿走,是我先违约,我无话可说。你要怎么惩罚就惩罚吧。”
虞昭宁是一个小财迷,她哪里不需要钱,办书院需要钱,水泥地需要钱,但是她不是一个吃嗟来之食的人。
虞昭宁讲那比钱推了回去。
“这是您所有的积蓄了,我怎么会去觊觎一个老人家的养老钱呢?”
这就是虞昭宁了,坦坦****,三观超正,当她说话的时候。在场的人都觉得她仿佛在发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