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从结婚前夕到现在,你要这般恶心我?”陆梓泽倏然低头,薄唇对准她嫣肿的唇,无情地覆盖下去——
“放手!陆梓泽,你放开我,啊,疼……”乔云歌疼的皱眉,忍着身体本能的恶心,两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要挣脱。
明明她找了冰块敷了很久的唇,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是我妻子,吻你天经地义,不是吗?”
陆梓泽缓慢抬起头,眯着阴鸷眸子,低头看着她已经沾染了他气息的唇,脸上的笑讥讽不已,“我不动你,你就浪到连洗手间那片刻的功夫都不放过?那边,看见了没?萧寒这边吻了你,那边就挽着苏家的女人卿卿我我,云歌,我一直认为你够聪明,可现在呢,怎么就贱到连男人对你有没有真心都分不清?”
越说越嫉恨滔天,他终于爆发,对准她的红肿唇瓣又是一次毫无怜惜的啃噬,咬得血色迷离。
乔云歌痛的眼角泛红,耳畔却飘来萧梦黎刺耳的嗤笑,带着嫉妒和尖锐,“泽哥,今天陆伯父的六十大寿,大喜的日子,乔云歌她对你不忠,你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该这个时候惩罚她吧?”
乔云歌心脏刺痛,趁着陆梓泽失神的霎那,猛地把他推开,眸光往旁边扫去,看到了嘲讽不已的萧梦黎。
这女人看着年纪轻轻,却心肠够毒,故意放大音量,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捅了出来,就等着让所有人看她的笑话。
乔云歌理了理凌乱的发丝,盯着萧梦黎,忽而一笑,“说我的时候,想想自己,你做的那些事,比我又能好多少?”
“你……贱人!”
萧梦黎气急,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不要脸,我就打到你要脸。”
小手还没有碰到乔云歌的脸,半路上,却被陆梓泽抬手挡住,细嫩的手腕也随之被他大力捏紧,差点要把她的腕骨给捏碎。
萧梦黎疼得皱眉,“泽哥,她羞辱我,也羞辱你,凭什么我不能打她?”
“她是我妻子,要打要罚,有我,轮不到你来动手,你算什么东西?”
陆梓泽阴冷一笑,笑容里充满嘲讽的意味。
乔云歌冷眼旁观他们两人狗咬狗,勾了勾红唇,没有出声,对于陆梓泽,她的心早就死寂荒芜。
“泽哥,我帮你,你还骂我!”
萧梦黎气得半死,美眸死死盯着乔云歌那张勾人的清冷脸蛋,还要出口嘲讽几句,忽而后背脊一寒,迅速回头,撞见了萧寒一双戾如深渊的墨眸,吓得冷汗涔涔。
哼,她就知道,三叔早就对乔云歌动了真心,处处暗地里维护她,偏偏萧家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气死她了。
那边,秦兰八面玲珑,勉强挤出笑脸打圆场,“年轻人都爱开玩笑,时辰不早了,大家都落座吧。”
围观的客人都是人精,听了秦兰的话,纷纷点着头四处散开。
陆茂生见状,径直走向陆梓泽,脸色铁青地说道,“跟我来书房一趟。”
萧方与妻子对视了一个眼色,也跟了过去,边走边微笑说道,“恰巧,我也有件很重要的事要找你们一起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