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犹豫都没有,一下子便跪了下去,慕雍正上前瞪着两人不解的道:“是你们,对吗?今日的事情都是你们一手筹划好的?”
“父皇这话儿臣两人不是太明白,今日,皇后宴请游湖赏光,我们一早便去赴约了,并不知道宫中发生了何事。”
“你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慕雍正用手指着慕若溪道:“老二,我知道你恨父皇,可是,今日之事若是伤了百姓应当如何?”
“儿臣依旧不是太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慕若溪依旧道。
慕雍正摇头失望的道:“老二啊老二,这些年朕本以为你该收剑一些了,却不曾想竟越发的没了规矩。”
慕雍正说着拿起折子直接扔到了慕若溪身上,慕若溪拿起看了后,又递与慕南深。
当看见大理寺给的供词时,慕南深也当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皇,此事确实与二哥无关。”慕南深也连忙开口。
慕雍正冷喝道:“与他无关,那我问你为何再他回来后,总是会三番五次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有关?”
“父皇,”慕若溪苦笑道:“你看看我如今这副身子,能活着已是不易,我又怎么可能去做这些个事情,就算有心也无那个力,再则!太子殿下的人贪污,与我又有何干系呢?”
“你……”
慕若溪继续道:“父皇若是想要让若溪离开帝都,其实说一声便可,何必如此麻烦兜兜转转,反正我这副残躯已是半死不活,到不如死在外面,干净。”
“父皇,”慕南深一下子从地上站起了身来道:“此事,二哥确实是不知情,我们一早就上了船,要做这些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二哥身体已经禁不住折腾了,还是说你非要将他折磨死才甘心。”
“老四,”慕若溪抢在慕雍正前厉声道:“父皇这般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该为了为兄伤了与父亲的和气。”
慕南深知道慕若溪这般实在提醒自己,便又重新跪了下去,叩首道:“父皇恕罪。”
慕雍正看着这样子的慕南深微微一愣,眼前浮现的是慕若溪曾经的模样,那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可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而这一切都跟自己脱不开关系。
想及此处,慕雍正的怒气也有一部分转成了愧疚,摆手道:“行了,行了,都下去吧!今日之事谁也不得泄露半句,再有,日后你们需好生辅佐太子。”
“是。”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后慢慢的退了出来,慕之冥这时上前挑衅道:“怎么样?你们就算拿到了我的把柄,那又如何?你们真当以为父皇不知道吗?”
慕南深轻笑道:“慕之冥你还真是厉害啊!自己的人竟然都可以成为你手中的棋子,只不过,可惜了,他的一片忠心。”
“慕南深,你只是个小小的齐王,若敢在对本太子出言不逊,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慕南深轻笑着摇头道:“太子殿下这话南深还真是有些不能理解,明明是有些人三番两次的找我们的麻烦,这到头了,怎么就成我们找事了?”
慕南深说着靠近了他几分,周身一股寒气围绕,就像冬季的寒冰,阴冷的开口道:“南深提前恭祝太子殿下早日荣登龙位。”
“你。”
慕南深嗤之以鼻的道:“不过,太子可得好好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