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男人最后的“一”落定，楚胭终于低吼出声，“草莓！”
程野看了她一眼，“目前我并没有喜欢的水果。”
意思就是，她的通关失败了。
楚胭傻眼了，“还可以这样？”
她打着商量的语气道，“人家通关还可以复活可言，要不，我给你钱，你可以让我全通关吗？”
“……”
她以为她在玩游戏吗？
楚胭的这个通关，有些意有所指。
说完楚胭自己摇了摇头，“不行，涉及金钱交易容易被抓走。”
“……”
程野盯着她的脑袋，他此刻真的很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构造。
正当楚胭冥思苦想着要怎么耍赖之际。
程野忽而开口道，“我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你能答对，我就当你赢了。”
楚胭眼前一亮，搓着小手一脸的跃跃欲试，“你说。”
程野一字一沉，“你与顾家，有什么关系？”
“……”
楚胭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的瞳仁在紧缩着，似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一般。
他……他怎么会……
楚胭的呼吸一滞，愣愣地看着他。
一时之间，办公室里弥漫的气息，都有几分的窒息。
他难道是……知道了些什么？
惊慌过后，楚胭前所未有的冷静。
脑子飞快地运转着。
不可能的，依照程野的个性，若是他有证据的话，不会这么问她的。
她稳住了心神，努力迎视着他的目光，半真半假地道，“我个人与顾家，是有点私人恩怨的。但这件事都过了这么久了，我本不想再提的……”
她知道，此刻若真的撒谎，是瞒不过去的。
程野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是在探究她话中的真实性。
楚胭半斤拨八两，将事情给圆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程野信没信。
程野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收回了视线。
窗外的云层不知何时散去，冬日里的一丝暖阳透进来。
顾家——
“老爷，那边来消息了，说徐医生已经回国了。”管家毕恭毕敬地汇报着。
那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鹦鹉开始学舌，“回国了，回国了。”
顾老爷子正在喂着鹦鹉，闻言，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直至手里没有了食物。
管家及时地递过了一条手帕。
顾老爷子接过，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每根手指，忽然，他开口道，“让他为我所用，不论是什么样的条件。”
“为我所用，为我所用。”鹦鹉扑扇着翅膀，嘴里一刻儿都停不下来。
“是。”管家微低了低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