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帝气极反笑,接着沉下脸喝道:“四弟,慎言!”
什么自相残杀,哪有那么血腥!
再说这事儿本来就是四弟问出来的,不找他找谁!
萧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说:“四皇叔,我没有做过,我相信四皇叔一定能查个清楚明白。”
“既然定王这么清白,那就跟东方佑和景雪海对质。”萧恪忽然说。
“四皇叔觉得有必要吗?”萧延眼底掠过一抹阴狠。
四皇叔难道掌握了什么证据?
他指使东方佑做事时,即使写书信,也是用暗语,别人不可能看懂。
就算四皇叔真的拿到了书信,只要他不承认,四皇叔也不能定他的罪。
那四皇叔此举又想怎样?
就只为在父皇面前坏他的名声吗?
“有没有必要你自己考量,我只管问案。”萧恪神情凉薄。
若他不知道内情就算了,现在他看萧延这么卖力地演,装清白装无辜,只觉得无聊。
萧延转脸看向文昭帝,恭敬地问:“父皇,儿臣要怎么做?”
一派虚心求教的模样。
文昭帝心中对他的怀疑又少了几分,说:“不必。你是皇子,身份尊贵,岂能跟人犯对质。”
“是,父皇,谢父皇维护之恩。”萧延一脸感激的模样。
萧崇不满地说:“父皇,这是否不妥?二弟谋害四皇叔之事,百姓已知晓,若不查个明白,四皇叔脸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