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追上楚紫凝的时候，她已经出了京城，径直往南。
“你确定这只鸟不会带错路？”萧恪把她拉上马车后问。
上下扫她一眼，包的像个粽子一样，手也温温的，这才满意。
“确定，它头上有我母亲的血，我母亲果然还活着！”楚紫凝兴奋地说。
不知道是穿的太暖，还是奔的太急，她的脸红的厉害，鼻尖上也满是汗。
之前她只是一直猜测母亲还活着，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现在母亲都操纵这只小鸟来找她了，一定错不了！
而且她做的奇怪的梦，她一直有的奇怪感应，都说明母亲一定还活着。
“那先看看再说，别急。”萧恪用手帕帮她擦汗。
“嗯，我不急。热死了！”楚紫凝摘了帽子手套，解开披风，这才舒了一口气。
萧恪给她倒了杯热茶，挑开车帘看了看，说：“小鸟一直在带着我们往南。”
虽是黑夜，但他目力极佳，再加上听声辨位，小鸟又飞的低，很容易知道它的动向。
“抓走我母亲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景雪海。”楚紫凝双手捧着热茶，眼神幽冷。
所有证据都指向景雪海，这交无论如何她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她到头了。”萧恪口气狂傲。
无论是她的梦香阁，还是她的命，都走到头了。
楚紫凝无声冷笑。
如果景雪海真的囚禁了她母亲这么多年，是该死。
两人都没再说话，天地间只有车轮压在雪上的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