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漪吓的差点跳起来，立刻手忙脚乱盖桌上的东西，惊怒道：“你……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
绝不能让二姐知道自己在调配龙涎香，否则到时她就不能惊艳全场了！
“你调龙涎香还想瞒我？我就算看不见，难道闻不到？”楚紫凝嘲讽地说。
这整个侯府飘的这叫人快吐了的香味，除了调配失败的龙涎香，还能是什么。
楚清漪瞪着她，无话可说。
这有什么办法，她难道把所有人的鼻子都给堵上吗？
本来她是想着偷偷的，但是没想到调配龙涎香的过程中，会发出这么大的味道。
“就三妹这样的调香水平，还想进天香楼？趁早放弃地好。”楚紫凝看一眼那方子，眼里闪过一抹锐色。
“你放屁！你才要放弃！”楚清漪大怒骂道，“我的水平比你强了千万倍，我一定能调出最好的香！”
医术好未必调香就强，她绝不会输给这废物！
“就凭这张狗屁不通的方子？”楚紫凝不屑地说。
楚清漪迅速把方子藏到自己怀里，若无其事地说：“什么方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琢磨的。”
“这方子若是没问题，你怎么总是失败？”楚紫凝嘲讽地问。
“你胡说，这方子绝对没有问题，你是在妒忌我！”楚清漪脸色一变，嘴上不服，心里却不确定起来。
难道方子真的有问题？
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骗她，她们又无冤无仇的。
“我刚才说了，你这香里蓝火草加多了，琥珀的量却不足，被蓝火草压过味道，调出来的龙涎香先香后腥再臭，一文不值。”楚紫凝侃侃而谈。
说到调香，她如数家珍，岂是三妹这种货色能比的。
楚清漪眼里有惊喜，随即又警惕地问：“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