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岂有好的!掠日?!”
曼音错愕的倒吸了口凉气,心想这丫头究竟是何人,怎能轻松掌控掠日?!
“你究竟是什么人?和这妖怪是什么关系?!还有——”
瞧出曼音眼底的在意,她不由浅浅一笑,“你最想问的是我和景暮白是关系。”
曼音冷哼一声,收起逐风回到景暮白身边。
她才松了口气,转身查看月噬,好在只是左手背被划出道血口,其他并无大碍。
帮他治疗后,想过去一看究竟,却被月噬拉到一边小声说话。
“你还过去作甚,小心那丫头剑下无情!”
“那要麻烦妖怪大爷您先出去等等。”
月噬不满的努努嘴,怕了曼音的偏见和凶悍,一再嘱咐她小心行事后,退到洞外等候。
转头无意间看到景暮白眼底的悲伤,心不由被揪痛。早知道他对酒儿的痴恋,不惜为酒儿和三界为敌,被封印雷台千年之久。如今好不容易寻到酒儿的坟墓,却拿乌金棺材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的落寞和绝望可想而知。
“不准过来!”
曼音直接拔剑,仿佛她是该被人唾弃的害虫一般。
她只能隔着一段距离看着,棺材上雕刻许多看不懂的铭文,像是碑文,更像是诅咒。恍惚间铭文浮动,飘到半空中组合成一段奇特的文字,诉说着千年之前那个悲情的故事。眨眼间本是温情的叙述却变得凶猛起来,赤红军团手指长矛杀到,霎时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一个苍老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不断重复,不可打开,不然……
画面太过真实,吓得她一下瘫在地上,稚嫩的脸上不住往下淌着汗水。
景暮白看出了端倪,突然生生见她拽到眼前,“你定有办法打开棺材,快说是什么办法!”
“不……不!”
她不断摇头呓语,被恐惧所支配。忽然抬头,泪水夺眶而出,瑟瑟发抖的看着他,“不可打开……不可以打开!不然会出……”
“本帝命你打开!”
深知景暮白一定会用尽办法打开棺材,她只能苦笑摇头,“连堂堂白帝都无计可施,更别说我一个凡人的小丫头……”
“你这凡人小丫头身上满是奥秘,你定有办法打开酒儿的棺材!”
“我才刚来到,真的不知该如何打开……”
面对景暮白的咄咄逼人,她只能一再摇头否认。一旁曼音都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以曼音守陵千年以来,都无法寻得打开棺材的奥秘,更别说这个凡人小丫头。想来她真的不知,白帝又何必逼她……”
“本帝了解她,她能轻松穿过掠日上的结界,更自带治愈万物之术。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她办不到……”
“景暮白,你未免太抬举我了!我说打不开就打不开!”
说罢强行拽回手,生疼的揉着。
景暮白却认定她在说谎使诈,一再带着危险气息逼近。
她急了,拔出掠日,“你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