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景暮白的女……”
那家伙突然不见,显然早料到不狸会出手解围,真是个聪明绝顶的怪物!
见云牙忽然停住不语,不狸思索片刻,试探:“听闻前些日子白帝身陷险境,是姑娘出手相救。姑娘又生的如此美丽动人,三界男子皆动心,更别说姑娘对白帝还有救命之恩……只是不狸有一事不解,白帝至尊三界,谁又有那个能伤得了白帝?”
难道不狸不知道景暮白被封印在九天门雷台的事?
心想他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转而对不狸装傻充愣。
“我也不清楚那些人的身份,只是凑巧路过救下了——”
“可我见姑娘只是凡人一个,又如何……”
“有时候脑子这个东西比千军万马还要有用。”
说着故作神秘一笑。
“很迟了,云牙该回房就寝了。城主,就此别过。”
“慢着。”不狸追来,递上一瓶药丸。“这药是我从鬼怵医那里讨得,可治白帝的伤,就有劳姑娘代为奉上。”
“好,多谢城主美意。”
目送不狸消失黑暗的身影,她攥紧药瓶赶往厢房。
刚过回廊就看到景暮白倚靠栏杆闲情望月,眉头一皱快步赶去。
“你就那么确定不狸会及时出手,把我一个人丢下?若是当时不狸没出手,我已经死在不凌刀下了!”
景暮白抬眸懒懒看她一眼,“别忘了你我本就是敌人,你的生死与我何干?”
“那你之前为什么出手帮……”
“你若死了,夭凉定然过来烦我。”
“只是如此?”
景暮白点头,继续回头望月,无情将她重伤。
忍着快溢出眼眶的热泪,把药瓶用力砸到他手中,捂着脸冲回了厢房。
关上房门,再没力气动弹,顺着房门滑到地上,抱着双膝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而回廊上,景暮白茫然若失的叹了一声,后知后觉发现夭凉早在一边偷看。
“何时到的?”
“主人真的退步了,连夭凉何时到的都没察觉到……或是那丫头乱了主人的心?”
“瞎说。”转身走的时候看着手中药瓶,忽而又停下,嘴角**漾一丝笑意。“你去摘些果子,明早送到她房外。”
“主人,女孩子不是这么哄的……”
“谁说我要哄那只猴子。”
说罢,景暮白笑面春风的走了。
夭凉捧着巴掌小脸浅叹一声,“陷入爱情里的人,往往骚的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