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了三位衣着不俗,相貌惊人的姑娘和公子,纷纷侧目,眼中不是惊艳之色,反而是嫌恶和鄙夷之色。
苏钱钱和点一红还有血君从容不迫,神情自若的找了地方坐好,完全无视掉那些不是好意的目光,坐在上位的北权元帅,见三位还真的说话算数,准时来了,眼中微微闪过惊讶,见那些将士对三位颇为不满,便轻微的咳嗽了一声,那意思别看了。
将士们见是元帅的意思,纷纷的收回了目光。
北权元帅见人到的差不多了,就打算开始讨论一下,四国僵持的战事,该如何破解,北权国又该如何的占据胜利的一席之位。
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血君直接出言给打断了。
“元帅,想要兵打仗呢,那就得给兵吃的好,睡的好,虽然我们三个人呢后来插进来的,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你手底下的兵,就应该一视同仁,不管是在军令上,还是在生活上,都不该厚此薄彼啊!”血君虽然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是一片的冷冰冰。
元帅对此感到疑惑,便看向了血君,问:“你这话是何意?本帅为何听不明白!”
血君目露心疼之色,将苏钱钱往前给推了推,说:“元帅,请看!我家媳妇一夜没睡好,全归咎于昨日那两个士兵苛责我们,给我们的是不要的被褥和快要扔掉的床榻。这不就是在成心的羞辱我们,和磋磨我们嘛!元帅,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一边说还一边红了眼眶,俊美妖娆的面容露出又委屈又怨愤的神色来。
看得那些将士纷纷的起了怜爱的心思,这男人委屈起来,竟然比女人还柔弱美丽几分。
北权元帅见此,神情微微一怔,实在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说哭就哭,有些心烦,但也感到理亏,于是让人唤来了昨日的两个士兵来,问清了情况,一开始这两个士兵咬着牙不肯说实话的,后听到北权元帅说再不实话的就会被杖打五十军棍,那军规那么沉重,吃一棍都疼的屁股开花,于是赶忙的承认了错误,最后还是受了那五十军棍。
这罚了该罚了,本就此了事的,但血君却不依不饶了,说不能这么算了,她媳妇可是受了大罪了,要北权元帅免了每日打卯的事。
这军营有军营的规矩,该赏赏,该罚罚,该遵守的还得遵守,不能因你受了委屈,就为你破例吧。
北权元帅冷着一张脸给拒绝了,但血君还要据理力争,却把有些看不惯他们的将领给惹怒了,开始对他们是热潮冷讽来,说他们是一群细皮嫩肉的小白兔,受不得半点的苦楚,应该回家去,找你娘吃nai去,而不是来这军营找罪受,丢人现眼。
点一红对此眼皮跳都不跳一下,只要苏钱钱没发火,她就按兵不动,不给那些五大三粗的将士们计较。
苏钱钱打着哈气,在这唾沫横飞的嗤笑之中,渐渐的清醒了,见那些本该英勇神武,战场上杀敌无畏的将士们,现如今却变成了菜市场那些七嘴八舌,口中不留德得悍妇,不免的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
“这是军营呢,还是菜市场啊?你们是当兵的,还是长舌妇啊?”苏钱钱冷冷的说,虽然个子不大,面容清秀,但无形之中,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震得那些将士们顿时就闭上了嘴,一个个面露羞愧之色,刚刚他们的确跟娘们一样,上嘴唇和下嘴唇叭叭叭的不停,一点也没在意到他们嘲讽的对象,是两个不成年的姑娘和一个不及弱冠的公子。
苏钱钱见他们都跟鹌鹑一样不说话了,冷笑一声,气势逼人的说:“怎么不说了?刚刚说的不是挺热闹的嘛?说什么我们是没断奶的孩子,说我们是丢人现眼来的?说啊,你们倒是继续说啊?”
有得见苏钱钱这般的盛世凌人,顿时就坐不住了,立即大着嗓门道:“你们本来就是没断nai的孩子!这军营是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来的地方吗?这是打仗的地方,不是你们平日里玩闹的院子!”
“呵!”苏钱钱先是冷笑一声,说:“以貌取人,妄下断语!没搞清楚,就先入为主,胡乱猜测我们三个人的身份,你们说我们是公子哥和小姐,那我们到底是那种娇生惯养的,还是那种受尽压迫的?你们又想过吗?”
刚站出来反驳的将士顿时就哑口无言了,苏钱钱说的没错,是他们一叶障目了,没弄明白就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