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我赶紧去瞧瞧徐琛给的感冒灵是不是过期了,怎么我吃了之后还是得了重感冒,一晚上都在打喷嚏、发烧、两个鼻孔里跟塞了棉花一样,吸进不去也吹出不来,难受得要命。
这药的保质期还有两年,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了,不对症!我煮了碗姜汤喝,为了发汗直接裹着棉衣来学校,却被值周老师拦在大门口,我们八中有规定,不穿校服不得入内!
“我穿了校服裤子!”我跟老师解释。
“但没穿校服上衣!”老师揪着我不放,“过来登记名字,找班主任!”
感冒本来就难受,还遇上这么一个不讲人情味儿的老师,让我更加郁闷。
徐琛乐呵呵的把校服外衣脱下来裹在我的棉衣外面:“这样就好了,麻烦老师了!”提起我的书包催促我赶紧走。
我悄悄扭头往回看的时候,只见那值周老师都快气得七窍生烟了,一直盯着我们。
路过教学楼的大镜子时,镜子里的我就像个圆滚滚的球球,没有一点形象可言。
事情并没有这样过去,值周老师以疑似早恋现象的由头把我们揪出来交给班主任严肃处理。
还好我明智先戴了个口罩,不然,坐在我对面的周周可能会被湮没在感冒病毒里。
“说说吧,你们俩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往枪口上撞!”周周都没心情备课了,又打算点烟祸害群众。
我脑袋里像丢了一团乱麻麻的毛线,根本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理才是头,老老实实招供:因为我感冒了穿棉衣没法穿校服进校门时被值周老师拦住,徐琛就把他的校服借给我,造成了值周老师的误会!
可我老实了,周周会信吗?如果胡乱编个借口,徐琛我们两个说法不一样,那不是更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