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薄将手中的香烟按在桌上,起身站了起来,走路的时候,双腿微微发着抖。
经过被宋又星捆在地上的导演旁边时,本要直接走过的玉薄,突然停下了步伐,然后发狠的大脚大脚踹在他的身上,头上,脸上,踹得那位导演嗷嗷直叫,大喊饶命。
宋又星忙上去拉着玉薄,那导演刚才被她教训了一顿,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玉薄下手也狠,每踹一脚都用尽了全力。
再这样打下去,人一定会废掉的。
玉薄好不容易被宋又星拉到一旁,身后跟来的阮安露,搬起他家的花瓶就狠狠的砸在了导演的头上,砸得鲜血横流她还不解气,尖锐的指甲薅在他的脸上,直把他的脸抓得乱七八糟,更加恐怖。
那位导演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宋又星颇感头疼,害怕闹出人命,将阮安露和玉薄推出了那位导演家,然后打电话给纳兰,让他叫一个救护车来救人。
“别让他死。”宋又星补充了一句,“但也别让他好过。”
这种人渣,让他快活一天别人就会倒霉一天。
打完电话,宋又星将玉薄和阮安露带回车上,离开了小区。
“夜戈在哪里,我要去见他!”阮安露执着的质问玉薄,见不到夜戈,她会一直不安心。
玉薄没有说话,头往后仰靠着,眼底的幽暗看不出任何情绪。
宋又星虽然不忍开口,却还是不得不问道:“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
她问的是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