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岸倒是十分体贴,无论是从吃饭住宿方面,还是用一些哄女孩子小姑娘高兴的举动,都让古梦一笑,也只是一笑,没有什么太过的表现,他一口一个师傅,她却从没交过他什么东西。
也不知,是时间改变了她,还是他改变了她,她会经常的领着他来到曾经繁华现今已经荒废的花园,曾经惊动一时的夜倾楼,虽然此处,早已经更名换主,大姑娘带着年轻的公子逛青楼,这怕还是头一遭。
从回旧地,物是人非事事休,到处,都弥留着昨日的气息似乎还没散尽,缘分却已经落地消散。
那天晚上,他们包了一间房,那天晚上,她意外的陪他喝了酒,就如同当年,她陪他喝酒一般,那一刻的冲动,北岸几乎是冲动之下的意外,抱住古梦压身在**,“怎么,你是要和,你的师傅,行这样的不伦之事?”
但他们的目光交错的那一霎,他就知道了,他一直寻找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下一刻的凝眸,在那样的时间相遇,已经是注定无法逃开的命运。
在北岸的眼中,她看清楚了他的世界,略微的霸气中带着迷离,挣扎的呐喊无声的传出,眼前的男人该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对不起,北岸失了分寸。”他还是未能狠下心来,就算他可以不要名节,她不可以不要,呼吸沉重的北岸第一次落魄的从房间逃了出去,狼狈的转身跳入荷花池,引得四周一片大喊。
略微整理一下衣着,随着也跟着出去了,还是晚了一步,看到躺在荷花池里的北岸,真不知道是该说眼前的男子痴情的好呢,还是没脑子。
因为北岸不会游泳,他似乎,不是自杀呢。
在水里不断的挣扎、扑棱的水珠飞溅的哪都是,大喊的救命似乎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不会水一般,古梦跳入水中,在水中游览犹如水中仙女一般,拉住还在拼命挣扎喝水的北岸,飞身上岸。
“闹够了?进去换身衣裳。”出于为他考虑,古梦好心的给他个台阶下,让他进屋去,不要再丢人了,他的跳入荷花池,已经成了笑柄,大圈小圈的围着,周围的笑声甚大。
“怎么,我徒儿惹恼了我,我让他下去凉快凉快,你们,也想下去不成?”一句看似玩笑的话,只是那语气,凉到心底,来这青楼,都是来找乐子的,谁愿意找麻烦呢,一大帮子的人,说散,也都散了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承认了她是他师傅,他却从那以后,再也未喊过她师傅,得知了她的名字,总是梦儿梦儿的叫着,似乎两个人从就不是师徒的关系般。
时间不知不觉的久了,她也不在叫他徒儿,改口成为岸儿,时而,他们舞剑双绝,时而,他们泼墨写诗,时而,他们琴箫合奏,而这些,都是冷凌云都不曾给她的。
她和冷凌云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哀愁,短暂的快乐之后,也是只有无尽的愁云,而他,与冷凌云,是决然不同的,虽然是同一张面容,性格确实差的太大,跟在北岸的身边,她只有高兴,对,是高兴。
北岸每日总是有法子,哄她开心,哄她高兴,哄她笑,“梦儿,有没有人曾告诉过你,你笑起来,很好看?仿佛,是梦中的一片云彩那般,夺人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