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注视着他的脸,担心地道:“他爹是户部尚书,最是记仇,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惹了他,可能会遭到报复,为了我不值得。“
“那就忍气吞声?你被欺负了,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再说了,没什么值不值得,是我看他不惯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啧,污染空气。”
南歌眼眸变了变,心底里有什么东西发芽生长,逐渐化为贪婪的黑洞,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情不自禁的,她顺着夏景年的袖子一寸寸下移,抚过他的腕骨,然后用力握住了他的手,突然问:“一个月前,你去了红昭院?”
夏景年一顿,本来觉得南歌的动作十分怪异,可这句话一问出来,他瞬间心虚了。
“额……就去逛了逛,喝了一点小酒,你别和我爹说。”
南歌抬眸,狭长的眼眸眯了眯,显得漂亮又愤怒:“什么都没做?”
“那当然。”
夏景年的心虚越来越重,重的都不敢去看南歌的眼睛,他轻轻拉开南歌的手,随即径直的往前走。
“南歌,我觉得我们还是去听慧安大师传道比较好,走吧。”
南歌站在原地,看着夏景年明显心虚的背影,面色染上阴霾,手心空落落的,指尖忍不住蜷了蜷。
那一个月她看夏景年看得那么严,居然还是让人偷跑出去了……
夏景年还没走进那儿,身后突然传来一阵**。
他扭头去看,一个身影匆匆与他们擦肩而过,先他们一步进入了慧安大师的法会场地。
“宿主大大,太子太子太子!!!”
夏景年摸了摸耳朵,感觉耳膜都要震穿了。
“好了好了,我看到了。”
他拉着南歌进去,结果被守门的僧人拦住了。
“施主,抱歉,现在只能进去一人了。“
夏景年不加思考,脱口而出:“那让南歌进去。”
南歌看了他一眼,想和他一起:“我和你一起。”
“这个只能进去一个人,你去听吧,我听了也是白听,你听完后和我讲讲就行。”
“那就不听。“
夏景年一顿,南歌鲜少有这样任性的时候,他耐着性子说:
“不行,我俩已经错过昨天的了,今天不听的话,要是我爹问起来那个慧安大师讲了什么,我一句话都答不出来怎么办?”
“我可以。”
这就是女主的自信吗?
“宿主大大,太子听完后就不会从这儿出去了,你一定要让女主和太子碰面啊!”
夏景年看了看守门的僧人,又看了看南歌,把她拉到一边:“南歌,你就进去听一听,我好向我爹交差!”
南歌看了他一眼,夏景年做出了一个拜托的手势,她终于松了口。
“那你在外头等我,不要离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