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归天宗打了招呼,光凭这点,就已经知道此事是归天宗的刻意栽赃。
“嘘,你这么大声嚷嚷干什么,你不想要命了?”有人拉说话的人一把,随后往门外看了一眼,左右张望,生怕被人听了去。
在场的其他的人也一脸神色紧张,显然是十分的不安。
说话的人,因为被这样一拽,更显得情绪激动了起来,“我是不想要命了。”
“活都如此小心翼翼,在外面大气不敢出,平日里跟昔日好友切磋已成为了名不正言不顺。”
“甚至觉得毫无自由,如此也就罢了,现今更要为虎作伥。”
“明知道有人被冤枉,我却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活着,究竟意义何在?”
这不光是他一个人的感受,在场的人,或者不在场的人,以及茶肆外那繁华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们何尝没有这等想法。
这样如同苟活,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竟是连活着都开始担心会不会忽然受害。
就像司南姑娘那般,飞来横祸。
大家听了这话,心里都是感到憋屈。
只是这样的勇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他们作为人族。
见他们不说话,说话的那人满脸失望之色,“看来你们也愿意这般过活,我今日便将话放在这,倘若司南姑娘三日之后需要有人作证,我便当然不让。”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他是斗不过归天宗,司南姑娘身边也没什么人,自然也斗不过。
可总是这样逆来顺受,不愿意反抗,这玄黄大陆的风气什么时候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