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是君,朕是皇,朕得做君皇该做的事,好……”
“吏部尚书听令,朕下旨,削了范盛丞相一职,封府邸,赐郊区一草屋,未寿罄之年,不得踏入皇城一步,待寿罄不得刻牌,葬萃华台,永生不得面朝邯都城。”
“皇上,三思呀!!”
有大臣求情,心意已决的风颜绝又补充了一句:“若有求者,斩立决!!”
摇摇欲坠的身体转身时都已用尽了力气,跪在地上范盛则是自己动手摘下自己官帽,随及放在一旁,着跪拜之礼:“臣,谢主不杀之恩,臣,告退!!”
朝风颜绝背影磕了三个响头的范盛在起来时便昏厥了去,身背后的百官虽将他扶住虽对他惩罚不满,但天子已下令!!
范盛这一生于社稷有着诸多的贡献,死前不得入皇城,死后不得刻牌,风颜绝这是将他生平菁华给抹掉,虽他是晋朝丞相却也不是晋朝丞相。
第二日,晋朝厚葬昊殿下,举国同悲,昊殿下未入皇陵葬鸿鹄寺与范艾艾同穴,以此同时,前晋朝太子与生母莲心也改葬鸿鹄寺;第三日,新皇颁布取消凡皇亲贵胄入冠并到鸿鹄寺清修规定,也一并取消新皇登基之礼;第三日,率领人将先皇制造兵器投入军营,下令自强;第四日,查办结党营私者;第五日,颁布新法;第六日、第七日……
已入仲夏的晋朝今早不知怎的忽下了一场难得一见的大暴雨。
御书房前的荷花已被大雨摧残得只剩下盖在水面上的荷叶。
望着这片荷叶,姬无夜忽道:“风颜绝,我该走了!”
她的话轻得都快被雨雾之声给盖了下去,可又偏偏落入正在批阅奏折的风颜绝的耳中,只见他握着毛笔因他的停滞在宣纸上而滴了一墨。
他像是未看到,又像是心不在焉道:“这么快?”
姬无夜道:“快吗?”
她被他带到晋朝都快两月了,之前他要夺位,她还他人情,如今,晋朝已完全被他熟悉掌握,姬无夜想,她该走了!
他也应该知道,她该走了!
他没有在回答,而是正忙于手中的奏折,姬无夜想等他批阅完了他在回答她,可他披完了这一本又继续批阅下一本,见此,姬无夜无奈地唤道:“风颜绝。
风颜绝是耍了赖:“若我不放了?”
刚朝他笑一下姬无夜还未循循善诱他,殿前有一太监跑了上来:“启禀陛下,里朝太子文卿泽求见!!”
风颜绝一愣,笑了一声:“还把这事给忘了,宣成德宫觐见!!”
姬无夜睨了他一眼,不明他要做什么,只见起塌的他朝她笑的邪恶:“女人,走,我帮你报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