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夜色正浓,阎钏径自走到河边,看了一眼波光粼粼的水面,扑通一声跳入了河中。
河水冰凉,将他淹没,他在水中闭了会儿气,这才直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想到刚刚孙月那娇艳的红唇和水雾朦胧的眼睛,身体就蠢蠢欲动,就连在冰冷的河水中,都有些难以平息。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哪能不情动?
但……想到刚刚孙月抗拒的模样,阎钏眸中划过一丝失落,再次沉入了水中,默默地平息着喧嚣的欲望。
河边,因为睡不着跑出来想着自己心事的宋亦霜,被河里的动静惊得回了神,她抽出软剑警惕的悄悄走过去,刚好就看见阎钏从水中出来。
月色下,男人的轮廓更显深邃,英俊而迷人。他的衣裳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能够隐隐看到他肌肉的轮廓,健壮又充满着勃发的力量,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男人那宽阔温暖的怀抱。
宋亦霜脸一下子就红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微微侧过头,有些不敢看他。
可是这么晚了,阎钏为何会来这里?还有,他到底是什么人?
正想着,就听见河中水声响起,男人朝这边看过来,声音冷厉:“谁在那里?”
宋亦霜心里一慌,脸色更红了一些,连忙转身跑了。
阎钏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眯了眯眼:“是她?”
在河水中站了许久,阎钏才平静下来,他从水中出来,浑身湿淋淋的往回走去。
到了卧房门前,阎钏犹豫了一瞬,还是转头去了另外的房间。
孙月本以为阎钏出去平息了就会回来,可她一直等到睡着了,都没有看到他。
第二天一大早孙月就醒过来了,她摸了摸旁边的被窝,一片冰冷,抿了抿唇,阎钏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出门去,却没有在家里找到阎钏的身影。
逍遥子看见她愣愣的站在院子里,道:“嘿,傻愣着干嘛呢?快点过来跟我一起把草药拿出去晒。”
孙月走过来,忍不住问:“师父,你有看见阎钏吗?”
一听见这话,逍遥子瞪眼道:“你还说,昨天那小子湿淋淋地跑到我屋里,非要跟我挤一晚,把我给气的呀,还赶不走,今天天不亮就离开,还把我吵醒了。”
他说着,看了孙月一眼,露出一个略显猥琐的笑:“不会是你把他赶出来的吧?小两口吵架了?”
孙月难得的红了脸:“没有,师父你就别问了。”
宋亦霜出门,看见在晒草药的师徒二人,撇了撇嘴,直接离开了。
进城,找了人去调查阎钏,宋亦霜坐在酒楼二楼雅间里,露出了一抹笑容:“阎钏,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
但她一直等到了黄昏,酒楼的东家才来到雅间,脸色不太好看。
见他这样,宋亦霜淡定不起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宋姑娘,这人实在邪门,根本查不到他的消息,而且那些派去的人,都被他给解决了。”酒楼东家一脸凝重道:“他绝不是什么普通人,不瞒你说,我这酒楼暗地里也接过好多次生意了,这还是第一次损失这么惨重。”
宋亦霜若有所思:“你们没有查出来,就证明他身份不凡。”
回到阎钏家,孙月看到她,笑着道:“宋姑娘,你终于回来了,孩子们已经扎了一会儿马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