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着让秦砚放松警惕,便配合他的亲吻,等到时机到了就狠狠咬伤秦砚的舌头!非要让他破皮流血叫疼。
可是秦砚不知道怎么得知安若均的想法,竟然在她要狠狠咬到的时候快速地把自己给抽离撤走了,安若均察觉到了,可是她一时收不住自己的动作,于是……
破皮流血叫疼受罪的人就变成她自己了……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好了,嘴巴张开,让我看看你流血严不严重。”秦砚无奈的摇着头,生平难得温柔的劝慰一个人。
“唔呀弩,弩滚!(不要你,你滚)”安若均没有接受秦砚的温柔示好,依旧恨着他。
磨了好几次,秦砚的温柔耐心也没有那么多了,他严肃的说道:“行,我会离开。我来学校本来就是想跟你道个别。”
安若均一愣,然后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他要走了还专门跑过来跟她道别干嘛?搞得他们两个人关系很好一样。
秦砚看出安若均的眼神,嘴角勾着,可是有点无奈苦涩,又忍不住恶劣的调戏道:“怕你想我,所以过来跟你道别,接下来一段时间不要想我了,见不到我的。”
安若均哼哼了两声,咽下一口混合着铁锈味的口水。
见不到最好!她才不会去想他呢!
秦砚看着她这副傲娇炸毛的脾气,心里微微一动,就像有宠溺的暖流划过他心里。
他见安若均还是紧紧捂着嘴巴不放开,怕她舌头流血又没去敷药会感染到细菌伤口恶化,心里知道他若是在的话可能她会一直这样子紧紧捂着,别说看医生敷药了,就连血估计都不吐出来,吞了下去。
“算了,看你这个样子,是不会让我看你伤口的。”
安若均又哼唧了两声,知道就好,那你还不快走?
秦砚站直了身子,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衣服,掸了掸灰尘,恢复一副高冷面瘫,精英霸气的模样。
他看了一下腕表,说道:“我上飞机的时间要到了,你……我不打扰你了,记得去看医生敷药。”
秦砚这回真的说走就走,转过身踏了出去,又说道:“我走了。你的手机接下来的时间记得一直保持开机畅通状态,到时候有份礼物送给你。”
安若均看着秦砚走远的身影,有些错愕不敢置信,这个厚脸皮一直缠着他的流氓真的就这样转身离开了,抛下受伤的她。
不对,安若均皱起了眉头,她哪里受伤了,干嘛把自己说得是个柔弱可怜,被人抛弃的弱女子?
哼,走就走,她才不稀罕他呢,总是占她便宜吃她豆腐!
安若均心里那点点的失落也被强制压了下去。
不过秦砚说要送份礼物给她,又是什么礼物呢?好像有点头绪能够知道是什么的,可是又想不明白。
嘶……
安若均捂着嘴巴,舌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瞬间就把心里所有念头想法全都抛开了,现在脑子里就只有这麻痹的疼痛感。
她刚刚那一咬原以为能咬到秦砚,便使了很大的劲,结果谁知道遭殃的居然是她。她都瞬间就尝到了铁锈味的腥味。
看来是很严重啊……
安若均掏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早已流淌出来却没动手拭去的银丝,跟舌头溢出的殷红的血丝。
安若均依旧捂着嘴巴,背起背包离开了小树林,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停在不远处的豪车里有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看着安若均的身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太倔犟的小猫咪了。
不过看下她受伤的舌头都怕在他面前示弱了不给他看,那都该流血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好好去看医生敷药?
郁尘远从后视镜瞄了一眼脸上高冷面瘫的秦砚一眼,低声提醒道:“老板,再不上飞机就要改签了。”
“走吧。”
他原本是来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做法,跟道别的,结果解释是解释了,豆腐也吃了,道别倒是没好好道到。
殷子若前几天就来一叶莲应聘服务员了,今天正式上聘,成为一名普通的服务员。
她的工作很简单,只需要把顾客点好的东西送到他们所在的包厢就好了。
她端着两瓶干红在查找自己要送到的目的地,但是在左顾右盼查找房间号的时候看到了一对男女相拥进了一间包厢房。
殷子若瞳孔猛地扩大,一脸的震惊错愕,嘴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许久才闭上了嘴巴,却吐出了两个字:“卧槽!”
她刚刚没眼花看错吧?刚刚那个男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