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叶玉卿一张开眼就没看到韩幕宇,她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发现是冷的后心里就有数了。
起了床,发现厨房里给她留了饭,桌上还留了张纸条:“我们去城里了,你自己小心点。”
韩幕宇的字就跟他的人一样,苍劲有力,看着就充满了韵味。她的字也不差的,很好看,没必要羡慕他。
下午十分,叶玉卿看到自己家的野菜没有了,所以拿出家什就往山上走。
一直躲在大树后面的赵如荣看着离去的背影,眼里满是怨毒。
她偷偷摸摸的找了村里的刘癞子,道:“她现在去山上了,你快点去堵她。”
刘癞子人如其名,头发稀疏不说还不爱干净,既懒又馋,整日无所事事的到处闲逛,今天偷那家一只鸡明天偷这家一只鸭,搞得村里乌烟瘴气,村里没一个喜欢他的。
而且他还喜欢偷看女人洗澡,被人发现了还倒打一耙,说人家勾引他。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眉毛浅淡,眼睛小的可怜,人人瘦的跟竹竿似的,谁会眼瞎看上他啊。
他此刻靠在墙壁上,看着赵如荣的目光充满了**邪,赵如荣被他的眼神看的一愣,随即呵斥:“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肖想我,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刘癞子见赵如荣竟然敢瞧不起他,于是带着笑意的脸立刻冷了下来,不屑的道:“你现在就是个狗崽子,还敢看不起贫农,谁给你的胆子?”
赵如荣这时才意识到她已经不再是村长的女儿了,她现在是黑五类,任何人都能够欺负她。
她此刻心里更恨叶玉卿了,觉得都是她见死不救她才会这样的,如果她真的那么在乎她的话就该让韩幕宇把她爸爸放出来。
一切都是她的错,都是因为她。
赵如荣咬了咬唇,知道今天不大出血是不行的,她从口袋里拿出了十块钱,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给了钱后她准备离去,可刘癞子一把拉住了她,突然一个用力把她拥入怀抱,赵如荣觉得恶心,挣扎着从他怀里离开,眼里满是嫌恶。
刘癞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那种眼神看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强要了赵如荣。男女双方实力悬殊,赵如荣根本挣扎不了,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事后,赵如荣抱着破碎的衣服默默哭泣,而刘癞子则有些意犹未尽,他笑眯眯的道:“你已经结过婚了,不知道没结婚的会不会滋味更好。”
这话的意思是嫌弃她结过婚?
她没嫌弃他就不错了,他竟然还敢这么对她。如果她还是村长的女儿,刘癞子怎么敢这么对她,一想到这她就恨叶玉卿,她把自己的不幸都算到叶玉卿头上,心想着今天一定要让她也尝尝被人糟蹋的滋味。
人都是这样,柿子专挑软的捏,跟韩幕宇比起来叶玉卿可不就是软柿子么。
赵如荣忍下屈辱,诱哄着道:“你想要个处子还不简单,我待会儿把严碎雨给你带来,她现在在知青点很不好过。”
刘癞子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你现在就把她找来,不然我不去山上。要知道叶玉卿再美,她的男人韩幕宇可不好惹,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赵如荣穿好衣服后来到田埂间,她哄骗严碎雨道:“严知青,我有事跟你商量,你可以来一下吗?”
“什么事?”严碎雨警惕的问。
一个从来没说过话的人突然说有事要商量,任谁都会觉得有猫腻才对。
“是关于简知青的。”赵如荣心里暗骂:还挺警惕的,不过只要提到简思然,不信她不上钩。
“他有什么事需要你来通知我?”严碎雨眼里带着审问,对赵如荣的话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