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司南点头，“近几年一直在开发虚拟游戏。”
“我能冒昧问一句，虚拟游戏能达到什么效果了么？”
其实这种商业机密，宋清荷觉得问出来不太好，毕竟她才第一次和司南见面，但是她实在没时间慢慢的来，她想快点让生物智能技术面世，试下精神锻炼的可控性。
司南倒是没有因为宋清荷的问话不高兴，而是坦言相告。
“现在最多的程度也就是VR那样，想让人真正地置身在虚拟游戏中，必须依靠脑电波来完成，目前我们的研发几乎陷入瓶颈。”
“我这里有份材料，”宋清荷从包里将生物智能技术取出，“不如司大哥看下，以你们的实力能做到么？”
司南好奇地接过宋清荷手里的东西，只看第一面，他就忍不住睁大眼睛，身心全部都沉浸进去。
资料很厚，因为很详尽。
宋清荷了解那种遇到喜欢的事物时全身心地投入，也没打扰，只是安静地端着茶杯轻轻抿几口。
服务员推门进来，将菜端上。
司南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看到关键之处，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居然是这样。”
“居然是这样，怪不得我们一直攻克不下这个问题，原来是这样。”司南站起来，高兴地来回踱步。
他猛地合上资料，看着宋清荷眼睛发亮。
“清荷，你这份资料愿意卖给我么？价格你随便开。”
宋清荷忍不住微笑，指了指对面位置，“司大哥，你先坐吧。”
发现自己有点失态，司南又恢复成温和的模样，只是看着宋清荷的目光却是炙热。
“这个资料我可以送给司大哥，”宋清荷看着司南不可置信的表情，“只要在司大哥将这个技术研发成功后，用这个技术帮我做一款游戏。”
“就这样？”司南不敢相信宋清荷提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她明不明白她手里握着的这份资料的价值？
这完全就是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能够源源不断地下金蛋。
“对，只要司大哥能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就可以把这份资料双手奉上。”宋清荷肯定点头。
司南已经冷静下来，看着宋清荷的眼睛熠熠发光，“你明天来我公司一趟吧，我拟好合同等着你。”
“好。”宋清荷知道司南已经同意，欣然答应，“那今天这顿饭，就当时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司南忍不住笑了笑，把资料放到一边，陪宋清荷好好吃饭。
不得不说，司南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绝对不会让餐桌上冷场超过一分钟，自然而然地照顾同桌人的情绪，抛出话题。
一顿饭吃下来，宋清荷还吃得挺满意，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好像就和家人相处一样自然。
宋清荷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司晶晶天天在她面前吐槽她哥的缘故，对司南也陌生不起来。
“之前经常听晶晶提起你，却无缘相见，”司南微笑端起杯子，“今天开车了，我就以茶代酒，希望以后能够多接触。”
“司大哥，放心，等你们技术研发好，我肯定会多去打扰的。”宋清荷与司南碰下杯，笑得很是温软，“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