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戚略一沉吟，道：“娘娘，其实我……”
南子凉笑着接口道：“我知道！”
宁戚意外的盯着南子凉，下意识脱口道：“你知道？”
南子凉微笑转身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萧渊的人。”
宁戚大惊，她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南子凉就知道了。
看着宁戚惊讶的样子，南子凉笑着开口道：“很早之前，泽兰就提醒过我了……”
她回望着身后的天与地，笑道：“这里可是皇宫……”而他，是皇帝。
所以，能够来到她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是他的授意。
“那娘娘，为何……”宁戚更加不解。
“你并未做过任何伤害过我的事情，也未对我有任何不利，我又何必在意你是谁的人。”
其实在她回宫后，看到宁戚的神情时，她就猜到了几分。
一直等到南子凉走得很远很远，萧渊才收回视线。
李仪佑看着南子凉走远后，道：“陛下，当下我们该如何？”
萧渊收回微微飘移的心神，暗忖如今的局势虽有些乱了，却不是多大的问题，一切尚在掌控之中。
略一沉吟，他本想让李仪佑去查南子凉口中的“白大哥”。
只是，单凭一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