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败的风险，也很惨痛，那便是身死道消。
陈立的神情，变的越来越专注。
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去了多久，陈立方才悠悠转醒，朦胧的眼光看向远方。
“我……这是在哪里？”
陈立缓缓站起身来，好奇打量向四周。
周遭，是一片混沌空间，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不过，当陈立站起身后，黑漆漆的混沌空间，忽然开始变的明亮起来。
现在，他在一片云层之上！
“数万年过去了，没想到，竟还有人能够找到这里，哈哈哈！”
就在此时，周遭空间，响起了一道道大笑之声。
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分不清对方到底在哪里。
“谁在说话？”
陈立眉头微皱。
他明明记得自己即将进入顿悟状态，怎么一睁眼，到了这里？
他并非是第一次经历顿悟。
而顿悟，可不是这样的！
“年轻人，不用惊讶，你现在正处在虚神界中。”
先前那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再次出现，依旧带着喜悦的情绪。
“虚神界？”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陈立抬起头来，看向了前方空间。
只见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正朝下自己走来。
中年男子背着一把玄铁阔剑，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潇洒不羁之感。
不知为何，陈立总觉得对方的样子有些熟悉。
不过，一时半会儿，他却是想不起来。
“敢问前辈，何为虚神界？”
陈立微微弯腰行礼，好奇问道。
在他说话间，背负阔剑的中年男子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资质不错。啧啧，如此年纪就已经领悟出了剑势，难怪能够来到虚神界中。”
中年男子并未答复陈立，而是眼睛一亮，喃喃自语起来。
“前辈？”
陈立眉头又是一皱。
不过，他心中也是有些忌惮起来。
他自问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这家伙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己领悟了剑势。
如此说来，自己在对方眼中，岂不是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对于陈立来说，这可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咳咳。”
中年男子尴尬一笑，旋即，晃了晃脑袋，解释说道：“虚神界啊，已经存在了无数年，很是古老，古老到，创始人都少有人知道是谁了。小子，你只需要知晓，这里是一处精神空间就行了，现在的你，并非肉身降临，亦不是神魂，而是精神意志。”
“若是在这里死亡，你并不会真的陨落，不过，精神意志必然会受伤。”
“而你，之所以能够来到这里，是因为资质出众，被虚神界的界灵选重了。”
“当然，你也可以将这里理解成，顿悟的最终形态。”
“顿悟的……最终形态？”
“我被虚神界界灵选中了？”
“这里，是一处精神世界？”
陈立打量向四周，神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