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先生说这是由过度受惊造成的,需要好好的调养才能养好,不过欧阳先生还说了,这每个人受惊的程度都不同,恢复起来也是看个人的承受力好不好,要是承受力好的或许能够很快就恢复,这承受力不好的就、”
大庆欲言又止望着走进去的刘能,有些无奈道:“我觉得大人是属于后者的。”
“他现在这样,身边离不开得力的人,你去将师爷找回来,让师爷来照顾他。”
大庆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我这就去找。”
泠涯见着大庆离开的身影转身朝着衙门走去,便见着欧阳照歌不紧不慢地从衙门里面走了出来。
欧阳照歌微微耸肩,见着走过来的泠涯将手中的小瓷瓶递给泠涯,“这就是李仲身上突然伤痕累累的原因,就是一种蛊虫做的怪。不过,现在说这些好像也没什么用了,人都死了。”
泠涯接过,“不,有用,这是证据,可以证明没用屈打成招,我会将这个还有证词一起派人送给周大人。”
欧阳照歌闻言笑了笑,“看起来我这几日也没有白忙活,行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好好的睡一觉,这几日都没有睡好,我先走了。”
欧阳照歌挥了挥手,语气明显轻松欢快了许多。
泠涯见此,扬了扬嘴角转身走进衙门。
……
“他爹,你知道婵儿最近都在忙什么吗?我咋瞅着她老是往外面跑还竟一身泥的回来,你说这丫头会不会又往什么危险的地方跑去了?”木母十分担心地说道,毕竟这丫头自从醒过来之后便一直就没有安生过,她这心也跟着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
“姑娘大了又是你能留得住的?”木父抽着旱烟‘吧嗒吧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