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泠涯带头走着,衙役跟在身后,二人快步朝着衙门走去。
欧阳照歌走出来时,见着院子里面空落落的,连个人烟都没有,更别提有泠涯的身影。
欧阳照歌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个涯子走的时候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
“欧阳先生是不是又在念叨我舅舅?”
羽令端着早膳走了出来,将手中的早膳放到了石桌上,一一摆放好。
“谁念叨他?懒得念叨他。”欧阳照歌翻了翻白眼,“今天早上吃什么?”
羽令见着坐下来的欧阳照歌,嘴角上扬,“欧阳先生总是这样,口不对心,刚刚我明明听见你在念叨我舅舅了,还不承认。”
欧阳照歌朝着羽令翻了翻白眼,“你这小子就是耳朵太好,所以欠揍。你家舅舅心里面只有那些查不完的案子,哪里还有我这个竹马竹马的兄弟,亏我这整天里没日没夜的帮他研究李仲身上的药物,可是他就好像没有我这个人似的,知冷知热一声都没有。哎,当初我为什么就答应跟他一起过来了呢?”
欧阳照歌单手托腮,陷入了无尽的深思之中。
“因为你笨呗!”
慕容羽刚走到院子里便听见欧阳照歌像个怨妇似的在那里抱怨着。
欧阳照歌听到慕容羽的话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只觉得脑壳疼,涯子忘了他也就算了,还要丢一个这么难伺候的主给他,真是存心难为他的。
慕容羽瞧着欧阳照歌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伸手将桌上的饭菜一样一样地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