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狱卒懵了,摇了摇头,“泠捕头,刚刚没有人被带进来啊,我一直都在这里守着,从一大早上值的班,到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进来了过,当然是除了您以外的。”
狱卒讨好地笑着。
“什么?!”泠涯大惊,想起男人那狂傲的样子,心中暗道不好,便快步跑了出去。
“哎,泠捕头,泠捕头您慢走啊,下回有空常来啊——”狱卒追着喊道。
县衙门口,衙役见着行色匆匆赶过来的泠涯,快步迎了上去。
“泠捕头,出什么事了?”
“大庆和孔先回来没有?”泠涯着急问道。
两个衙役面面相觑,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有回来。”
“我们两个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不是说出去办差事了吗?出什么事情了?他们两个怎么了?”
两个衙役一人一句地问道。
“不好,出事了,带上几个兄弟跟我走。”泠涯来不及解释,赶紧点头往着一开始来的方向走去。
两个衙役招了招手,叫来三个衙役,便赶紧跟着泠涯走去。
“大庆——”
“孔先——”
“你们在哪儿——”
“听到吱个声——”
“……”
泠涯沿着最初分开的方向找去,渐渐地到了一块荒地,荒地上杂草丛生,看不见一点的人影。